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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1 / 1)

玉意领他仨回春花的卧房,让远东直抱春花入内间。

玉意先行至床榻,整理床铺掀被,要远东把她置放在床榻上。

远东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怕惊扰了那在睡中仍不得安寧的小依人。处理妥当,便默默退到外间,与瑞起在旁静侯。

玉意为春花盖掖妥被子,放下幃帐。轻步步出至外间,站在他俩身前。

这里的规矩花嬤嬤已说,我亦不再多话了,你俩都可记下了?

记下了。

记下了。

这样便好了。你俩由今日起便在沁烟居居住,片刻我领你俩去认识地方。而,你俩日后宿住的房间,便是这间房子了。

他俩甚为惊骇,这房一室叁堂,只有一张大床。若他俩宿在这里,那那他俩即要与一名姑娘同床!他俩是男子,在以往宿住的小屋,他们亦是与他人同舖而睡,不过,他们都是男子,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然而,他们现要与一名姑娘同床,并且同衾,那怎可以。男女有别,首手不亲,甚可如此男女不设房!

瑞起嚅嚅囁囁地道。

姑姑,我俩是男子,若宿在此房,可能不妥。

玉意抿然一笑。

我是玉意,是春花的教养姑姑。你们宿在此处没有不妥,亦是花嬤嬤早与郑大管事通声,才寻你们来。所以,你们宿在这里,再正经不过。

那那这位姑娘会

当会与你们一同宿在此处,同舖而眠。

玉意只稍瞥看他俩的脸色,便知晓,他俩还是童子,未尝过女子的滋味。眼下,只略提与女子共眠一处便显得侷促,拘谨,她都忍不着莞尔。

你们平日在此处没有甚么特别的事宜要你们做。只要牢记一事,每晚酉时回来,假若回不了来,便稍早通知我及另一位姑姑---玉祥。

他俩都頷首示意明白。

好。那你俩随我四处走动,熟悉院落。

玉意领他俩出外,躡手躡脚关上房门,不嘮叨春花休憩。

玉意领他俩四逛院落,让他俩大概认识了院落,便离去了。

远东及瑞起把玉意送到大门,看着她慢慢远去背影。

他俩面容虚虚地对视。

瑞起见对方现况与自己相同,有种惺惺相惜的情义。

现时如何是好。

去冲冷水。

远东没有好气地说。刚才看着那场水乳交融的欢好,已令他躁动不尔,后又要抱拥佳人回房,属于女儿家的馨香缕缕传来,让他神魂嚮往,又助长身下的火团旺盛地燃烧。在放下她,他的火种才没有再炽热点烧。偏偏,那旺盛的火头仍久久未能散去,隐隐焚烧,再不扑灭它,他真怕稍有不慎又被点起熊熊烈火,把他烧毁。他急需冷水冲走内里的火气,故没有理会瑞起,转身离去。

瑞起思忖半刻,便动身跟随远东走去。他的火苗虽未及远东旺盛,亦差不远。此刻,真是没有任何事宜,比扑灭那把将他烧得忍忍作痛的火种至关重要。其他的事宜都需放到一旁,回头思量吧!

夕间,春花起来,换下另一身的衣裳。由玉意引领到饭厅,为他仨简短引见一回。

她是春花。

他俩是远东及瑞起。

当刻,他仨六目相对,脸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只頷首作罢。

玉意为他们引见,熟悉一回,便转身离去,留下春花与他俩一同夕食。

整场夕食只有用食的声响,其他的一点亦没有,更不要说是交谈。

他俩感到窘迫,只一眼叁尺,头臚一刻都不敢抬起,不知眼睛可搁那处放,而且怕莽撞了只穿簿衣进食的姑娘。只夹眼前的餸菜,匆忙进食完,便急脚离开饭厅。

春花与他俩亦是同样,深感靦腆。只穿一身簿衣,在矮桌前进食,双膝能抵桌边,并且私户仍有木栓子,双腿稍张开,便可若似若无窥视其中美景。她惟有单手掩胸,紧合双腿,进食。她害臊得不敢张望,只垂头默默进食,小鸟啄米般。

当看见他俩用食完毕,她都暗忖松一口气。

他俩像后有蟒蛇正在追赶般,逃离至庭院的回廊下喘息。

若将来都是如此,我还要做男子吗?

你以为只有你。

远东睨瑞起一眼。

那将来我俩应如何是好?

我亦不知。

皎洁的月弯儿洒下微亮的月色,他俩颓然坐下台阶思忖将来要如何应对,月色都把他俩的惆悵,苦恼映照出来了。

玉祥四处寻来他俩,要他俩随她到一处。

你俩在这,起来,跟我到浴室去。

进房,看见春花一人在那稀簿烟雾的大浴池内沐浴,令人不能清晰见其身姿,却能见其轮廓,更添诱人。

他俩沿着池边,心中忐忑,跟随玉祥入内。

浴池前方有一床竖放的蓆床,左方有一墙柜子,上架摆放大小不同的瓶子,下架是抽柜。

他们站在右方,静候指示。

玉意蓆床里拿起浴巾。

春花可起来了,不用泡那么久。久了,皮肤便皱皮。

是,姑姑。

春花缓缓地站起来,亦激起一浪水花,再步至浴池旁,跨步出池,露出再无咽吞一物,娇嫩的私户,可见那枚腌臢的木栓子已被取下。

他俩的头臚按得更低,下巴都可触到胸膛。

玉祥看着他俩的反应,回想下昼时与花嬤嬤的对话。

你们抬起头,给我看着。

吓!哦

吓!哦

他俩面面相覷地昂首,看到春花光溜溜地佇立,神情羞涩,稍微张开双腿,水珠在烛火的映衬下,颗颗晶莹通透,在她的身上滑下,让她看上去白净贞洁。他俩剎时呆愣着,这是他俩首次如此相近盯见姑娘家的身子,吸引到他俩一眼不眨地看着。

玉意玉祥瞥见亦不多话,各佔一旁,左右仔细地为春花拭抹水珠,在刷拭到奶房及大腿内侧时,手中的力道便加重几分。

春花抿着嘴,不愿呻出声子。

春花,你趴伏在床上,我俩为你按摩。

玉意嘱咐完,转身去左旁的柜子内,取出不同的瓶子。

哦。

春花一眼都不敢瞄那突然冒出来的俩人,怕让他俩见笑。刚才还有那身不能敝体的衣裙在身,可自欺一番,当刻连那张遮掩布也没有了。她那有胆量与他俩相视。

春花趴卧在床上,玉意及玉祥拿起瓶子,把内里酿制的花油倒在掌花上,搓揉几回。玉意在上半身,玉祥在下半身,以腰为界,为春花按摩着身子。让她发出既像舒适,又像春吟的呼声,即使她强忍,咬着朱唇,都敌不了她们有意而为的按摩,点着重要的穴位稍施力度。

“嗯嗯呀嗯

他俩看着一副光滑白嫩的胴体在眼前,由着他人搓捏,揉按,推压那身富有弹力的皮肉,不会作出一丝反抗,耳侧陪着如猫奶儿呼吟,他俩的血气直冲裤头,额头的汗水颗颗流下,都不知是身热,还是浴池的雾气影响。

他俩连吞两口唾液,眼楮发光般盯着沾了油光更显滚圆浑翘的小尻,被人推压,兮兮颤动,令他俩不能自拔,齐用手护在欲要撑破裤襠的热物前。

远东已不能自控,把拿热物的形状都握捏出来,用指头擦热物的前端。今早,所发生的事宜,已要他用尽力气强忍。

其实,远东是今日最毙屈及忍耐最辛苦的一人,血气涌窜,美人在怀,却未能一亲芳泽,只可暗咬牙根,把吩咐的事宜办妥。

现又来这一齣,他那还有那份定力忍着。玉意还要春花转身,奶房私处朝天,眼桷定定看着,大掌不自控,握对热物擼动着。

瑞起深知难忍,但,这仍不是他们可放肆的地方,他手肘顶撞远东,提点他制约点。

远东才稍稍收敛,不再擼动热物,但握着手没有松开。

玉意及玉祥收回手,春花已嘘嘘地摊软在蓆上,胸脯随她不断上上落落,双腿微张,私处阵阵细水流出,说不出的春色荡漾。

玉祥把春花一腿曲弯掰开,侧面看着他俩。

你俩其中一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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