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卫漪撒娇,风荷也没那个胆量堂而皇之地把人藏在闺房中。
为了安抚他,风荷乖乖地容他亲了许久,亲到后来两人的气息都一样凌乱,迷离之中,她伸出手往他身下探,那处果然已蓄势待发起来。
风荷还想把手伸进亵裤里,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
“为什么?”风荷疑惑道。
卫漪贴着她的耳朵轻喘,从略显粗重的呼吸中可以听出他忍耐得难受,可他还是拒绝道:“女郎,用手指给你好不好?”
风荷闻言,脸颊敷上一层绯红,她不是在求欢,只是听他忍得难受,想帮他一下。
她小声道:“我也可以用手帮你。”
藕荷色的纱帐之内,可疑的水声渐起,娇软无力的女郎攀着郎君的肩膀,咬着樱唇承受着他的热情。
昨夜只用了两根手指,这回却是叁根手指一齐抽动,把紧致的小穴亵玩得汁水淋漓,将他白皙的指节全部弄湿,从穴口退出来时还会拉出一道道透明的黏液。
风荷被弄得舒服,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忍着不让嘤咛声从口中溢出。
可他进出的动作愈发地迅速了,每每都顶到花心的深处,食指微微弯曲,一下一下地顶着甬道里敏感的软肉。
“慢、慢一些……”
风荷的身子软作一滩春水,搭在他臂弯的左腿止不住地颤抖,嫩白的脚趾无助地蜷缩着。
随着深深浅浅的抽插,女郎的面颊染上醉酒似的酡红,烟灰色的眸子变得迷蒙而湿润,酝酿着一场欲落不落的梅雨。
“嗯……不要了……”
她失措地去抓卫漪晃动的手腕,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地桎梏着,她没了法子,雪臀试图向后退缩。
他跟了上来,手腕动得更加快速。
像一场沆砀的大雾将她裹住,避无可避。
风荷无措地低泣着,像是被丢弃在野外的幼猫,声音又轻又软,近乎于无。
他怎么这样坏。
不要理他了。
残存的理智让女郎只能想出这两句话,她摇着头,试图控诉对他的不满,可是她微启朱唇,却只有娇得不成样子的哭声溢出来。
卫漪俯身过来,吻着她的唇。“乖姐姐,你咬得好紧。”
“没有……”她呜咽着。
“这样舒服吗?”
他握着她的腿根,不遗余力地捣弄着甬道里敏感的软肉,像是激越的溪流冲撞着岸壁的岩石,数不清的浪潮涌来,将她的意识都冲洗得涣散迷离。
“呜……”可怜的女郎咬着嘴唇,雪白的肌肤像是被温泉水浸过一样,香汗淋漓的。
晶莹的泪珠从绯红的眼尾落下,在软枕上泛起圈圈涟漪,她颤抖着身子,在他手下跌进极乐的深谷。
嫣红泥泞的花穴含着手指无措地翕张,层层迭迭的软肉痉挛着,涌出潺潺春水,把指节浸染得清莹透亮,仿佛一块白璧雕成的玉杵,捣弄出鲜艳的花汁。
独属于女子的清甜香气比花香来得更加馥郁,从女郎腿心细小的圆孔中涌出来,如初春酿下的新酒一般,诱使着人去尝酎。
而卫漪也的确是这样做了。
跪在女郎的双腿之间,俯下身,将薄唇印上了她的花心。
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走桃源中流出的甘澧甜酿。
仿佛这是菩萨玉净瓶中播撒在人间的甘露,而他是最虔诚的信徒,将舌尖探进去,勾着更多汁液的流出。
小女郎脑子晕晕乎乎的。
在干什么呀?
为什么要用舌头舔那里?
她想不清楚,可是,可是他舔得很舒服,她又想要哭了。
方才被顶撞得瑟瑟发抖的软肉经他温柔的舔弄和抚慰,像是骤雨侵袭过的花苞被泡在温泉水中,又湿又热,悄悄舒展了它绮丽的花瓣,变得更加楚楚动人。
逐渐寻到快意的女郎主动分开双腿,微弓起腰身。
她把手指插进他的墨发之中,喘息声渐促,迷离的双眸还未曾清明几分,又酝酿出一场别样的春雨。
风荷的反应很好地愉悦了卫漪,比起自身的释放,看到女郎舒服会更让他感到欢喜。
她高潮的样子这样娇这样软,哭声都断断续续的,只有在这时他才会觉得女郎不是那个所有人都喜爱的女郎,而是独属于他的,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猫。
他会把世间最美好的感受都献与她。
而她也会赏赐下最甘甜的蜜水,一如眼下这般,她情动得厉害,涌出一汩又一汩透明清澈的汁水。
悉数被他吞入口中。
初尝情事的女郎被这种缠绵悱恻的情潮裹挟着,温柔,而不可抗拒地,送上欢愉的人间极乐。
似一株照水芙蕖,立在云蒸雾霭的小池间,燥热的莲房被微凉的雨丝轻轻抚弄。
“女郎觉得舒服吗?”
卫漪把高潮得迷迷糊糊的风荷抱在怀里,揉着腿根,抚着长发,怎样爱怜都犹嫌不够。
她搂着他的腰,睁着湿润的眼眸懵懂地点了点头,“嗯。”
“卫漪。”她娇娇地念他的名字,“喜欢你。”
他忍不住去吻她白净的手指,“我也好喜欢女郎。”
“你怎么不亲我?”风荷嘟起嘴巴索吻。
卫漪笑道:“女郎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风荷红了脸,紧紧抿住唇,含糊不清地哼哼道:“我才不要。”过了一会,她又慢慢地凑过去,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你骗我,没有味道了。”
都已经被他吃干净了。
“嗯。”
“那你要亲亲我吗?”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
卫漪笑了笑。
这么可爱的女郎,自然是要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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