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现在虎杖悠仁没有什么解答的欲望,提姆也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唔,队长。”野兽小子仿佛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他仰坐在椅子上,心里还是在想着那道没打开门,“走廊里那个门密码你有头绪吗,我好想知道后面是什么。”
为什么刚靠近时,危险的气息快要把他逼到应激,在摸住门上的花纹后又消失不见。
“走廊里的门?”一直在观察虎杖悠仁的彼得听到这句话,不解的眉头一皱,“哪里的门?”
“就是你们找到我的那个地方啊?我猜了两个都不对就不敢继续输了。”
…
彼得和虎杖悠仁的脸都空白了。
“你们没看到?”不可能啊?那扇门很大很显眼,密码锁上什么都没有,但门上的花纹很奇怪,提姆感谢自己当时的敏锐,打开了拍下的照片。
“?为什么没有?”
被拍下的照片,只有光秃秃的墙,根本不见门的影子。
迅速站起的红罗宾几乎是扑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张打印机里的一张纸和旁边的笔画了起来。
‘等等,花纹是什么样子来着……?’
‘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只记的有花纹,但花纹的样子完全被模糊掉了,要是现在还意识不到这个门的问题就怪了,红罗宾的记忆不可能连花纹的大概形状都记不住。
“抱歉,门上有个花纹来着,我记不清了。”
“小红?”面具之后,康纳的眼因为惊讶而睁的圆溜溜的,“你…”
红罗宾不记得?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看到门。”彼得是第一次见虎杖悠仁阴沉如深潭的脸。
“我也没看见。”彼得附和了一句。
“我也没有。”康纳也跟着说。
特定人才能看到的门?是否和咒力有关?可是康纳也没看见啊?
咒灵留下的伤痕在隐隐作痛,提姆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头脑风暴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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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的特工…”监控中最后出现男人的身份被大咧咧的摆在屏幕里,野蔷薇隔着屏幕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咒术师,“是本人吗,还是神盾局出了卧底?”
“不知道,我刚刚打电话让神盾局的人去抓他了。”以为是宿傩搞的事,结果宿傩只是传递了一下工具,“可能一会就有消息了。”
说来就来,托尼的手机在他说完后就响了。
“喂,这里是斯塔克。”
“鹰眼,”尼克对这个咒术顾问还是很在意的,特意派了克林特去找,“你找的那个特工死了。”
“我现在在他家里,他在卧室割腕了。”
现场很混乱,一些瓶瓶罐罐都被扫到地上,那个自杀的特工躺着的地方,床单也被抓的扭曲。
现代主义的极简墙面上被添上了其他的色彩,监控中鬼鬼祟祟的男子此刻已经没有了生息。
添加的色彩好像是他用自己的血写的,他的食指上还剩着,写在墙上的也不听话,不肯待在远处。流淌下来呈条状,使字体变得模糊不清。
“墙上还写着字。”一个个快要看不清原型的字体组成了一句堪称噩梦的话,克林特喃喃地念出了那句话:
…
“hailhydra”(九头蛇万岁。)
nazihydra(纳粹九头蛇)
一个祖上历史非常悠久的反派组织,现存的,以红骷髅为首的,现代势力最强的分支。其曾经隶属于二战中的纳粹德国,而后期叛变出纳粹。
随着二战的结束后,九头蛇自然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谁还会再提起曾经像梦魇一样笼罩他们的组织?在官方认为已经将九头蛇组织消灭后,所有消息都销声匿迹了。
而现在,血淋淋的字体和不省人事的林越,向神盾局发表了自己的宣言。
“iaback”
我们回来了,或者说,我们从未离去。
“如果他们刚开始重建,那么势力单薄的时候宣布并不是一个好的想法。”托尼率先察觉到了不对劲,“如果他们从未消失过就更奇怪了。”
“隐藏已久,可是现在浮现了出来?”
…
“不管几l头蛇,把头砍断就好了。”
起码要把这位还未曾当面交流过的前辈救回来,野蔷薇才不管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有多么天真,但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我曾经了解过这个组织。”本来让九头蛇勾得跃跃欲试的ptsd,被野蔷薇的言论拍了回去,托尼忽然想逗逗这个看起来尤其认真的女孩,“他们除了‘九头蛇万岁’以外,还有一个口号。”
“砍掉一个头,再长出两个头取而代之。”
“那就砍到他没有精力再长为止。”
“哈…”托尼低头轻笑了一声,眉间的愉悦微微涌动。
“nicegirl”(好女孩。)
“您打算怎么入手,”一天耗下来,钉崎野蔷薇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了,“我对这些完全不擅长,估计只能在诅咒上帮上忙。”
并不了解关于追踪与调查等这类事情,但是野蔷薇对自己职业的把握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你有给埃利乌斯说过吗?”托尼先是想到了她的顶头上司,当然也是她和虎杖的老师,“虽然我觉得他也不会跑回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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