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里哼了一声,“我不听你的。”
“嘶,不听是吧?”平等院凤凰像是拎奶猫后颈似的摁在了南里的脖子后,他小心的避开南里略长的头发,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不是说老子天天嗷呜嗷呜的嘛,”他低声在南里耳边说道,“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就看看,到底是谁喜欢叫。”
“不、不行!”南里浑身一哆嗦,最近几天因为比赛的缘故,平等院凤凰晚上都很老实,他难得享受了几天清净,“我们还要比赛呢!”
“离下次比赛还有两天时间呢,”平等院凤凰危险的笑笑,“乖,你就等着今天晚上把嗓子喊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南里,危x
好渴南里动了动手指,捂着脑袋从床上坐起,原本盖好的被子滑至腰间,露出上身杂乱的痕迹,他无暇顾及这些,只伸手到旁边的桌子上拿水,一杯凉水下肚,他终于觉得嗓子好受了点。
八点多,这个时间肯定有人会到训练场训练了,平等院凤凰那个家伙,未免太过分了点,要不是他口渴醒了,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简单的洗漱后,南里照着镜子把衣服衣领拉上,在这个墨尔本的盛夏天,穿着长袖长裤总是有些显眼,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南里拿着网球袋来到楼下的训练场,这里确实有人在打球,而罪魁祸首正在不远处对着墙练习。
见到南里来,有人便关切的问道,“南里,身体好点了吗?”
“什么?”南里看了看不远处的平等院凤凰,对上南里的视线,平等院便朝这里跑了过来。
“头儿说你有点感冒,我听你嗓子有点哑,吃药了吗?”
“好多了,不用担心。”南里笑着回了一句,他要是感冒还好了,早晚传染给平等院那个家伙。
“寂光,我放在桌子上的水喝了吗?”平等院凤凰颇有几分讨好意味的笑着,背后的尾巴摇摆不定,“吃饭了吗?”
“你不叫醒我,我怎么吃饭?”南里现在看见平等院就浑身疼,那些还未消去的牙印显露出绝对的存在感,他举起球拍挡在自己和平等院的中间,“等我热完身,我们就打一场吧。”
“可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平等院不知道该怎么装可怜,只能实话实话,这两天没有什么固定的训练,所以相对的,可以把睡眠时间延长一会,现在也有人没有在训练场,而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训练去了。
一想到南里还没吃饭,平等院又道,“我们去吃早饭吧,我也没吃呢。”
他说着就伸手揽着南里的肩膀要走,南里侧身避开,“没胃口,你自己去吃吧。”他现在嗓子还有点难受。
“总要喝点稀饭吧,”平等院强行带着南里离开,“别生我气了,我错了,世界杯结束之前,我绝对不会再做了!”
“你说真的?”
“我那总不能一点都不做吧?”平等院凤凰据理力争,“脖子以上总可以吧?”
“我说不可以呢?”
“那、那老子听你的”平等院咬咬牙,觉得还是过了今天这一关再说,反正以后南里气消了,还不是会听他的嘛,“老子真的听你的!”看着南里完全不信任的眼神,平等院再次强调一句。
决定短暂相信平等院的话,南里和平等院来到餐厅,里面有其他人在,杜克渡边一手拿着早饭,一手举着手机,满脸笑容的讲电话,见到他们进来,杜克很自然的打了招呼。
“哟,头儿,南里对啊,克洛伊,正好遇上了,哈哈,等会我会把电话交给他的。”
一听到克洛伊的名字,平等院身体一僵,威胁的眼神直直的盯上了杜克渡边,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示意杜克不要把手机递给他。
那种包含着警告和威胁的眼神让杜克愣了愣,随即了然的笑笑,“抱歉啊克洛伊,头儿他又有急事出去了,嗯,确实很遗憾,下次再亲口说加油吧,这次我会转告他的。”
平等院凤凰松了口气,集训营那次被关在宿舍门外的经历他实在不想经历,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他把南里欺负狠了,正理亏的时候打电话啊,搞得他好像很渣的样子,他可只喜欢南里的啊!
杜克和平等院对视一眼,正襟危坐在餐桌一边,南里在另一边嗤笑一声,“这么蒙骗一个小姑娘真的好吗,人家只是想说声加油吧?”
“克洛伊确实是想说加油的,而且我已经告诉她,头儿有喜欢的人了!”杜克渡边立刻解释道。
“对啊对啊,老我也和她解释了我有喜欢的人!”平等院也点头附和。
“既然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不可以接电话呢?”南里叹了口气,“我又不是什么小气鬼,该不该吃醋我自己知道。”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平等院看了看杜克,企图让对方给自己支一招。
拥有浪漫的法国血统的杜克将手机拨通递给了平等院,又给了一个加油的表情。
平等院凤凰深吸口气,接通以后便有些结巴起来。
克洛伊并没有问刚才的事情,只是很有活力的给日本队和平等院加油,就在平等院松了口气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克洛伊说道,“平等院哥哥,我想和南里哥聊一会。”
“哎?呃……”
“给我吧。”南里伸手接过电话,语气温和,“是克洛伊吧,我是南里寂光……抱歉今天有点感冒,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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