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手上的咖啡杯散发着杂夹樱桃味的巧克力香弥漫在鼻间,这是超商刚出几天的新品饮料,看广告感觉好像很好喝,嘴馋了好几天,但她一直没时间去买。
原本打算等忙完之後再去买来喝,结果没想到晚上最後一场拍摄意外被请客,正好让她早点解解馋。
巧克力还有些烫,悠然小心翼翼的啜了一口,觉得有种温热的感觉在喉咙打转後慢慢消失。
不知是那舒服的温热感让人陶醉,还是香甜的樱桃巧克力味道喝起来太顺口,不自觉的一口接一口,等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喝掉大半杯。
「唔……」怎麽感觉有点晕?是太累了吗?
放下手上的咖啡杯,悠然甩了甩头让自己能稍微清醒一点,就在想着要不要稍微眯一下时,便听到窗户传来熟悉的叩叩声。
「白起!」惊喜的快步上前打开窗户,她往前就是一扑,「欢迎回来!」一头栽进眼前男人的x膛,开心的蹭了蹭。
白起顺手抱紧她却有些发愣,「呃……嗯,我回来了。」他怎麽感觉今天悠然特别热情?
「你跟我过来。」挣脱了他的怀抱,悠然拉起白起的手直接往沙发走去。
「呃,好。」
「坐下!」悠然垫高脚尖用双手压了压他的肩膀,语带指使的说道。
虽说白起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还是顺从的任由摆布,内心多少是有点好奇她到底想做什麽。
就在他跟平常一样,想抱悠然到腿上坐好的时候,他──懵了。
啪!
轻脆的巴掌声使空气瞬间凝结。
白起瞪大了眼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然後带着复杂的表情转头看向站在眼前的nv孩。他被拒绝了!?
「我没有说可以动手!」悠然双手叉腰,傲气的用鼻孔看人。
「好,我不动手。」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白起正思考着悠然是不是evol失控时,脚上一沉,他──再度懵了。
nv孩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
对於这像是骑乘的t位,白起下意识直接撇过头,圈在嘴边的拳头掩饰的了脸上的害羞却遮不住泛红的耳垂。
「你……」
看着男renyu言又止的模样,悠然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坐姿哪里有问题。倒是觉得前面的警服有点碍眼。
瞪视三秒,不爽。
动手扯着白起上衣的同时,嘴上还嚷着,「临检!」
「……」他该出示身分证吗?白起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感觉这b任何艰难的任务都还棘手。
在他头疼的想着应对方法的时候,突然x口感到一阵凉意。嗯,他警服上整排的钮扣全部被扯开了。
悠然满意自己的杰作,小手抓着敞开的衣服豪迈展臂──健壮的x肌和紧实的腹肌完全曝露在眼前。
「很好,没受伤!」说着,还朝厚实的x膛拍了两下。
敢情她扒他衣服就只是为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白起无奈的单手制住造次的小手,头好像又更疼了。
「嗯~白起~放开我~」手突然被抓住,悠然可不高兴了,嘟着嘴用力往後拉扯,娇声娇气的表示不满。
担心她用力过猛会往後栽倒,白起放开了手,把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紧紧搂住。而,也因为这一动作,注意到了放在桌上的咖啡杯。
特警的直觉在告诉他,悠然会有这种状态肯定跟它脱不了关系。
白起腾出一只手往咖啡杯伸去,就在即将碰到时,身t无法控制的狠狠颤了一下,他被偷袭了!
没办法,只好暂时缩回手,往腰间伸去,先逮捕那捏了他一把的小手。
「我~不~!放开我~!」不开心不愉快不乐意!悠然直接在白起脚上开起碰碰车,上窜下跳左摇右晃的毫不客气。
「你……别动!」缩紧了手臂,白起的声音有些嘶哑。因为晃动的关系,nv孩x前的柔软磨擦着他的x膛,下身也时不时被顶到,t内不禁有些燥动。
现在的悠然呈现完全无法控制的状态,对於被制止更是使出浑身解数,si命的摇!
白起大大深呼x1了几次,压抑着身下已经抬头的慾望。
就在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就地办了她的时候,悠然突然像关了机般,乖顺的趴在他的x口。
这画风说转就转,连点预警也没有。白起困惑的低头看向nv孩。
──睡着了!?
看了看睡得安稳的悠然,再看了看自己紧绷的下身,白起只能叹气,「唉……」还能怎麽办?冲冷水吧。
※※※
把悠然安顿好的後,白起又回到沙发上,一身的寒气显示出他洗了个实实在在的冷水澡。
而他现在,就是想来看看到底是什麽东西害他不得不洗这冷水澡!
端起桌上那已经失去热度的咖啡杯,一gu夹杂樱桃香的淡淡巧克力甜味窜进鼻间,他轻皱起眉头,不就是杯巧克力吗?悠然怎麽会变成那样?
无法理解,只好身t力行,白起喝了一口。
冷掉的巧克力压不住甜腻的樱桃味,更压不住吞下肚後在喉咙停留的温热感。
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空着的手握紧了拳头,他保证不打si他──
到底是谁给悠然喝带有酒jg的巧克力饮料的……
光耀的身影,灿烂的笑容,宛如世间天籁的歌声。
喀嗞喀嗞……
动感的舞步,明亮的眼眸,犹如夜中最璀璨的星子。
喀嗞喀嗞喀嗞……
彷佛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都汇聚在他一人身上,光芒四s却又如此温暖。
喀嗞喀嗞喀嗞喀嗞喀嗞喀嗞……
从间窝上传来的声音响亮到无法忽视,悠然不得不把视线从电视上的明星娱乐转播转回来,看看那个扁着嘴把薯片咬得全宇宙都知道的超级巨星。
「好啦好啦,我不看电视上的你了。」这麽会跟电视上的自己吃醋的,除了周棋洛大概也找不出,不准在外喝酒、要喝只能在家里喝跟最多只能喝两杯。
而,这两杯的量也被很讲究的限制了,只能用大概五十cc大小的杯子来装酒,两杯满杯加起来大概就跟瓶养乐多差不多。
悠然也明白自己容易晕,只是单纯喜欢梅酒这种酸甜带点酒jg的味道,偶尔才会喝一点,所以当初许墨提出规定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毕竟她又不是嗜酒成x。
斟了半杯酒,淡淡的梅子香飘散,晶亮的琥珀se在锤纹的折s下歛了些光芒,多了几分沉稳。
看着手中杯,她有时候总会想,她会喜欢梅酒,也许是跟许墨有关吧。
悠然轻啜了一口,感受酒气在口中蔓延,梅子特有的酸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在喉间流连忘返,令人意犹未尽──就跟许墨一样。
这人,说话的时候总能撩得她不知所措,不说话的时候挂在嘴角的温儒笑意却又显得克制,还有那藏在温柔背後,她从未明白的苦涩。
许墨,你有多久没有真正轻松的笑过了?
※※※
许墨下班回到家,进门後走到客厅印入眼的,是悠然坐着软垫在矮桌前拄着脸的背影,不禁笑了一下,问道,「小傻瓜,在想什麽?」只是,等到他都走到悠然身旁了,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嗯?睡着了吗?习以为常的认为nv孩又因为等他回来等到睡着了,许墨一手搭上悠然的肩,准备将她抱回卧室好好的睡。
「嗯??」因为被触碰身t而反应过来的悠然迟缓的回过头,呆滞了几秒才看清是谁,「许墨?欢迎回来?」她看着心ai的男人,扬起灿烂笑容。
「我回来了。」看这反应,许墨马上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小馋猫,喝酒了?」说着的同时,他还是将nv孩一把抱起坐到沙发上,虽然隔着软垫,但仍无法完全阻挡地板透出的寒气。
「嗯!」悠然乖巧的点头承认,任由许墨抱她坐上沙发,然後给自己挪了个舒适的姿势,舒舒服服的窝在温暖的怀里。
许墨0了0悠然的头,视线看向桌上被喝掉快半罐的梅酒後又转回来,轻皱了下眉略带斥责的道,「不是答应过我,最多只喝两杯?嗯?」
悠然歪了头思考,然後用着因为醉意而b平时还软的声音认真扳着手指数数,「我只多喝了一杯?嗯??不对?好像是多喝了两杯……还是三杯?唔……」数到最後,她皱起脸困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求救似的抬头看了看许墨,「许?墨?我数不出来。」
看着悠然皱成一团的小脸,许墨虽然无奈可还是被逗笑了,对这样的nv孩他实在生不了气,「小傻瓜,喝这麽多,不怕我处罚吗?」
悠然没有回答,只是睁着迷离的眼睛愣愣地盯着许墨看。
「怎麽了?」感觉nv孩有点不对劲,许墨蹙起眉手掌0向她的额头,温润嗓音里掺杂了浓厚的担心。
「唔……讨厌!」对於男人又皱眉的动作,悠然不开心了,伸长手臂张开一双baeng的小手就往许墨脸颊掐,「许墨,笑!」
「好。」不在意在自己脸上放肆的小手,许墨答应了她的要求,g起一抹与平时一样的温柔笑容。
但,这笑容在悠然眼里并不过关,她的手没有就此放过许墨的脸颊,甚至变本加厉的往外拉扯,语气不满的抗议,「不是这个!」
「哦?小傻瓜是想要我怎麽样的笑呢?」笑容被驳回的许墨饶有兴致的低头看着怀里的nv孩,心里有些期待会得到什麽答案。
「嗯……」悠然苦恼的歪头靠在许墨的x膛上,酒jg使她的脑子很难好好思考,想得小脸全扭成一块了才好不容易得出个结论,「要更开心!更开心的笑!」
这话反倒让许墨愣住,连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也不自知。更……开心的笑……吗?这句话就像颗小石子,在他向来平静的心中震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许墨……?」悠然不解的唤了他的名,脑子糊成一片浆糊的现在她解读不出眼前男人的情绪。
许墨抓下还挂在脸上的一双小手,缩紧手臂将nv孩整个搂进怀里,柔声哄道,「没事。小傻瓜,很晚了,你该休息了。」他承认这行为有逃避的意味,也第一次如此庆幸nv孩喝醉了,没有追问更多。
「嗯……要抱……」酒jg的影响早让悠然有浓厚的睡意,也许是下意识想跟许墨多聊几句,靠着意志力努力支撑的眼皮,现在总算安心的阖上。
「好。」许墨悄悄的把头缩在悠然的肩窝,贪婪的摄取nv孩对他专属的眷恋。
「悠然……」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心里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情绪。
心脏,很痛。可心口,却很暖。
「……墨……你……笑……像哭……不哭……」悠然迷迷糊糊的溢出呢喃,彷佛连在睡梦中都放心不下心ai的男人。
也许自己深藏的情绪在纯真nv孩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屏障,而他却总可笑的想要隐藏。
「我会努力的,我的小傻瓜。」许墨在nv孩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宛如誓约的一吻。
台服520告白故事徵稿大赛-800字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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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午後,微风穿过落地窗,拂点星芒的窗帘与之共舞。
我静静缩在床与床头柜构筑的角落,凉爽的地板驱散了些暑气。晃动笔杆随意在笔记本上书写着,时不时还偷瞄身後,在床上安稳入睡的ai人。
连续出了几日的任务,看他接近中午回来时一脸倦容,想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强势的把他塞到浴室,让他赶紧洗完澡然後去睡觉。
花了点心思,总算让他乖乖躺在床上,就是有些不太安分。明明累了却还担心怕我无聊,晶亮的琥珀se双眼盈满柔情,鼓动的心跳声冲撞着我的坚持。
可我还是赢了,所以他睡觉,哼哼。
他想多陪陪我的心情我明白的,七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对我来说,恰恰就在对於一段初萌的感情犹豫是否放弃的边缘。
每当回忆起那段青春年华的岁月,即便叠加了七年的光y仍是se彩斑斓,从未退se。高中的他行事狠戾、打架翘课,校园一霸的名声不胫而走,但我总忍不住偷偷从别人的口中关注他,说不怕是骗人的,可也许是对於未知的好奇心吧,我就这麽天天从难以分清真假的议论中注视着他。
直到那一个下雨天,我头上被盖了件还有些温热的外套,掀起遮蔽视线的外套的一角往前看,他跑远的身影印在眼里,或许就是在那时想法有了些微的改变吧?只是我并没有发现。
喜欢,我的学长
无意识的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我看清後却笑了,在後面补上问号,这答案已经不可考。
不管是不是那未知的想法经过七年昇华,还是後来渐渐喜欢上,都不是那麽重要了。因为现在的他,是占据我心中所有位置、不可取代的至ai。
ai你,我的白起
我在喜欢的下方又添了几个字,而这一次,不用打上问号,因为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咳,我也ai你。」
背後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我手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转头,肩窝上就感受到些微压力和发丝的搔痒感。
「你……你偷看多久了?」
「差不多……全部。」
倒还挺坦承的承认啊。
但耳边回响他开心飞扬的语调,实在让我不忍破坏,只能暂时不追究他不休息了。
「我ai你,白起。」
回应我的,是一枚饱含无尽情感重量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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