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应如风扣着他脖子的手瞬间缩紧,指尖摁入他的咽喉,眼中蒙上深沉的欲丨色。
这一个月来东躲西藏,又要抑制蛊毒,应如风被迫禁欲,现在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还得强忍着不能快进到吃正餐的环节。
多年来的皇家生活让她养成了一个坏习惯,那就是吃东西必须从前菜,正餐,到餐后甜点,一道道的来,绝不能跳过任何一个步骤。
应如风重重地吸了一口红袖的耳珠,舌尖在耳洞边拨弄着,游走在他的耳廓上。红袖被应如风的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弄得浑身发颤,嘤嘤哼叫着求饶。
应如风玩了一会,直到手中人的声音有些刺耳才满意地放开,若无其事地说道:“把礼物打开看看吧。”
红袖这才想起手中还抱着惦念已久的盒子,喘息着嗯了一声。应如风听得喉头发痒,掐了掐手心才缓和下来。
红袖双手颤抖着掀开盒盖,只见里面整齐地摆着一套奇怪的玉器。
“这些是什么?”红袖抽出一根玉器,举在光线下看着。玉器有三寸那么长,触手生温,通体没有一点棱角,十分圆润,“是发簪吗?怎么这样素?还很细?”
“的确是发簪,但不是用来簪头发的。”
红袖望着应如风幽深的眸子,顿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那是干什么的?”
“你见过喷泉吗?”应如风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红袖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地答道:“在京城时见过一次。地上有一个小孔,时不时地往外冒水花,可有趣了。”
“若是将喷泉口堵上,你猜会发生什么?”应如风撩起红袖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紧。
“再拔开的时候应该会喷得更高吧。”
“真聪明。”
“这簪子跟喷泉有关系吗?有这么小的泉眼吗?”红袖不解地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再看看别的吧。”应如风从他手中抽走玉簪,放回了盒中。
红袖又拿起一对铃铛摇了摇,“这是耳坠吗?妻主为什么不做成针穿的,而是夹子状的?”
他捏开一个夹在指头上,指腹被咬得紧紧的,不一会儿就充血了。
“有点痛。”红袖取下夹子甩了甩手指。
“没事,它不是夹在耳朵上的,你的耳朵是不会痛的。”应如风捏了捏红袖薄到透明的耳垂。
“那夹在哪儿?”
“我来教你。”应如风抱起红袖往床上抛去。
红袖惊呼了一声,下一秒便落入柔软的被褥中,溅起一圈花瓣。
应如风食指伸进红袖口中,勾着软舌搅了搅,啵唧的水声让空气急剧升温。
叮当……
扣子滚落一地,滴溜溜地在地上打着转。
红袖平日里的风情全都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处子才有的羞涩。他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抱在身前遮挡住□□的身体。
应如风毫不犹豫地抽出枕头,扔到他够不着的地方。
红袖又拿起另一只枕头,还没抱住,就再一次被应如风抽走扔掉。
“真是不听话呢。看来该让你知晓些厉害了。”应如风勾起一抹邪性的笑,俯身吻了下去,舌尖叩开牙关,肆意挑逗。
红袖张开唇,失神地望着从天上垂落的大红床帐,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小狐狸,该还债了。”
龙凤红烛燃了一夜,烛火将灭的那一刻,响亮的哭声从主院中传出,哭声中没有半分悲伤,是纯粹的压抑到极致后得以释放的快乐。
第二日下午,红袖被应如风抱上马车的时候,每个人看他的眼神多少都有点奇怪。
寒冬时节,红袖依然挑选了一件能够露出半截脖颈的小袄,青紫色的痕迹若隐若现。
红袖凭着男人的直觉,居然发现江淼的眼中闪过羡慕的情绪。
一夜痛并快乐的折磨仿佛顷刻间从记忆中消除了,红袖抱紧应如风的脖子,犹如宣誓主权般撒着娇,“妻主,腰好痛。”
“那给你揉揉。”应如风的手掌摁在红袖腰间,轻轻地摁压着。红袖想起昨夜她正是用同样手法揉捏自己的,脸顿时红到脖子根,埋进应如风的颈窝里,不肯再抬头。
“还有哪疼?也给你揉揉。”应如风唇角浮起一抹坏笑。
“明知故问。”红袖气恼地在应如风颈窝中啃了一口。他双手捂住胸口,耳边又响起了那如同噩梦般的铃声,脑海中浮现出那根和自己完美嵌合的细簪。
“这么有力气,看来不怎么疼。”应如风抿唇一笑,转向江淼道,“出发吧。”
禁欲一个月是她的极限,昨日忍不住把小狐狸吃掉后,除去情蛊的心更加急迫了。情蛊的效力实在过于惊人,两次都把人折腾惨了她的欲望才勉强平息。这样下去,谁能顶得住?
更让她不安的是,早上她睡下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真实到让她分不清幻境和现实。梦中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她怎么都看不清长相。那人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似乎想要把她永远留在梦境中。
“咦,那不是伊恒王子和蜜瓜吗?他们怎么也在这?”红袖的声音打断了应如风的思绪。
应如风往车窗外看去,大街上的一家成衣店外,两名官兵正在盘问伊恒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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