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章炀的是身后那人无情的贯穿。
章炀抻长了脖颈,漂亮的曲线像极了天鹅。
眼泪从章炀眼角无声滑落,药效在他体内翻起惊涛骇浪,他心里痛苦抗拒到了极点,身体却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章炀绝望的闭上了眼,口腔里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他咬住了舌头,想就这么咬断自尽。
男人却是察觉到他的意图,手狠狠捏住了他的下颚,他流着眼泪使劲挣扎那人的手,那人粗重又充满警告的声音不容反抗,“给我松开。”
章炀还是要咬自己,那人的手直接一个用力,硬生生卸掉了他的下巴。
剧痛让章炀痛苦的呜咽出声,嘴不能闭合,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男人没有放过他,卸了他的下巴后,更加肆无忌惮在他身体上发泄。
身体里的热潮一波又一波,下巴脱臼的痛在身体极度的情欲中已经微不足道了。
“乖一点,才能少受点苦。”男人覆在他身上享受余韵,一边舔舐他汗湿的耳朵,一边蛊惑的说。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兀地又将他脱臼的下巴接上,然后充满心疼意味地抚了抚。
一个带着歉意的吻落在他下巴,“对不起,下次不会这么对你了,但你要乖。”
章炀疲惫地闭上眼,固执地扭过头不回答男人。
或许是在刚刚的情事中得到了满足,男人也不恼他的任性,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等章炀再次醒来,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在他能够到的地方又添了新的食物和水。
身上没有清理过,各种暧昧痕迹和液体都留在他身上,黏腻腻的难受极了。
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就算有他也被锁着根本够不到。
章炀从床上坐起来,床上让人恶心的味道他实在不想继续躺下去,他发现束缚他的链子换了,本来两只手都被捆住了,现在只捆了一个,双脚还是都锁着,不过链条加长了,束缚在他手腕脚腕的地方被贴心的换上了橡胶的。
他坐起身下了床,脚踢到一个金属的东西,他蹲下身去摸了摸,是个用于上厕所的痰盂。
他在黑漆漆的空间里摸索了一番,这里还挺大的,链条能够到的地方周围都是空的,好像这里只放了一张大床。
“外面还有一道锁,你只拿了一把钥匙。”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下身什么都没有,两条腿酸的厉害,拖着沉重的链条走了一会就累的快要站不稳。
他扶着墙吃力的休息了一会。
周围都是墙壁,还有一扇被锁住的铁皮门,想必那里就是可以出去的地方,可是铁门被牢牢反锁,他从里面是根本打不开的。
他试着扒在门口朝外面大吼大叫呼救帮助,还没喊两声,头顶蓦地传来一道声音。
“别喊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因为你在的地方,是我家的地下室。”
章炀猛地一愣,朝声音处看去,发现那里有一枚闪烁的小红点,是监控。
他向后踉跄了几步,摄像头的红点紧随着他的动作跟着。
他不止被关,还被男人时时刻刻监视。
他崩溃地大喊,“你放了我!”
摄像头那边没再传来声音,章炀指甲紧紧扣着地面,眼泪汹涌往外冒。
许江沉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许江沉真的不要他了吗。
长时间的黑暗和孤独快要击垮他的心智,他从未这么脆弱,他不想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不想一个人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孤独中。
他蜷缩在一起企图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他想见许江沉,他想爷爷了。
昏昏沉沉又靠着墙壁睡着,头顶的监控红光闪烁,将章炀全部纳入眼底。
提前关了宠物医院,许江沉捏了捏疲惫的眉心,对两个前台小姑娘说:“这几天先不用来了,我家里有点事,店里要关门两天。”
小姑娘们点点头:“好的店长。”
一个小姑娘见许江沉脸色不太好,提醒道:“店长,你脸色好差,身体最重要,您要多注意身体。”
许江沉“嗯”了一声,着急的走了。
他去了警局,他赶到的时候,章老爷子的车已经到了,他大步走到警局里面,章老爷子看到他,喊了他一声,“江沉。”
章老爷子在章炀失踪的这段时间像老了十几岁一样,原本精神奕奕的人,现在沧桑又疲惫,耳鬓头发花白完了。
“爷爷。”许江沉上前扶住他,章老爷子被他搀扶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你有章炀的消息了吗?”老爷子问。
许江沉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没有。”
章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就是再任性也不该不声不响消失这么久,电话还打不通。
“警局这边也没有消息。”他们三天两头往警局跑,章老爷子更是不辞辛苦的a市c市两头来回飞。
来这边找章炀,然后还要飞回a市处理工作上的事,一把年迈的骨头折腾的不行。
章炀是老爷子放在心尖上疼的孙子,章炀失踪跟剜他的心没什么两样。
两人都没什么章炀的下落,老爷子坐车站起身,他又该回a市了,公司那头还有弄不完的工作,他年纪大了,属实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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