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jg方的。”
“怎么一夜之间搞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说不定和弟弟查的事有关……”
“我弟怎么就变成你弟了。”
“结婚书签了,你反悔不了了……”
赵一萱:……
回忆
“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传统的,还是西式的?”吴妍珠从后面抱住了赵一萱。
赵一萱无奈地回头:“这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你是信良的大小姐,他们当然不敢把你怎么样。”
“你是我老婆,他们敢动你,我和他们拼命,大不了信良不要了。”
外面那队人马为首之人敲开别墅大门。
“什么事?”吴妍珠不耐烦道。
“赵一萱和一宗人命案有关,立刻把她交出来。这是逮捕令……”男人出示一张纸。
吴妍珠迅速夺过那纸,撕了个粉碎,“要抓,连我一起抓。”说完,她把赵一萱搂在怀里,“这是我老婆!”
男人惊呆了。
吴妍珠“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留男人一人对着门愣神。
就这样,在吴妍珠的保护下,赵一萱暂且平安。
信良医疗的势力太大,他暂时还得罪不起。那队人马既不敢进别墅抓人,也不敢撤走,便只围在宅子外面,按兵不动。
另外一边,挂断电话后的赵一楠,把所有人的手机都扔了出去,以防被追踪。
“去这个地址。”赵一楠对凌风说出了余承宇给的那个地址。他只能赌一把,选择相信余承宇。
凌风立刻调转车头,朝着新的目的地驶去。
陆瑾言自上车后就陷入了昏迷状态,赵一楠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松手。
终于,车子抵达了余承宇所说的地址。
这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废弃酒店,看起来破败不堪。
凌风停下车,赵一楠抱着陆瑾言下了车,两人小心翼翼地进入酒店内部。
里面布满了灰尘和废弃的物品,没有人烟。
赵一楠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让陆瑾言躺下休息。他环顾四周,确认这里没有危险后,才松了一口气。
“暂时应该安全了。”赵一楠对凌风说道,“阿风,谢谢你……”
凌风摇了摇头。
“还要拜托你去702房间的抽屉里帮我拿下东西。”
“好。”
很快,凌风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部古旧的nokiwa手机,一摞现金和两本身份证件。
赵一楠给手机充上电,静静等了一会儿。他有些担心,因为时间久远,手机没办法正常工作。然而,事实证明,他多虑了。那部老式按键手机的小屏幕亮了一下,出现了当年流行一时的开机画面——两只握住的手。
赵一楠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文件夹,他把余承宇告诉他的密码输了进去,文件夹果然打开了。
里面是一段一段的文字记录。
“这是……余承宇的……日记?”赵一楠忍不住自言自语。
他开始一页页地往下翻,每看一页,他的眼神都变得愈发凝重。
他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震惊。
原来赵一楠的母亲赵栖璇和余承宇早就认识,赵栖璇是余承宇警校的学姐、前辈。两人相识于一次任务,而后两人由于能力优秀,被选拔参与了一个绝密的卧底计划,这个计划便是调查隐秘的shadow crack这一犯罪组织。赵栖璇去了社团,余承宇则去了翎羽学院,长时间的潜伏使得他们之间的联系一度中断。
多年后的一天,赵栖璇突然冒着暴露的风险联系了余承宇,她寄来了两份全新的身份证件和一叠厚厚的现金。她告诉余承宇,经过多年的努力,她终于查到了shadow crack的成员有哪些,并列成了一份名单。她准备离开社团,并表示想和余承宇见一面。
然而,当赵栖璇从危险的k特区归来后,她却没有按约定联系余承宇,反而匆匆返回了k特区。余承宇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敏锐地察觉到,赵栖璇一定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巨大(麻烦。更为糟糕的是,他们卧底身份的唯一知情人,jg队部长秦禹突然离奇死亡,这使得余承宇再也无法回到jg队,只能继续留在翎羽学校。
由于失去了与赵栖璇和jg队的联系,余承宇在翎羽学校的调查变得异常艰难。他孤立无援,能获取的信息非常有限。尽管如此,他还是凭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在这些年里发现了一些线索:翎羽学校的学生当中隐藏着一个崇拜蛇神的xiejiao组织,而且有学生在参与该组织活动时神秘失踪。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组织与shadow crack之间必定有着某种联系。
至于后来赵栖璇手上那份名单去了哪儿,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便是余承日记的全部。
过了许久,赵一楠才缓缓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震撼。
他重新看向屏幕,那些文字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但对他来说,它们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文字,而是母亲赵栖璇生命的一部分。
“别过来……啊……”陆瑾言的一声痛苦的梦呓打断了赵一楠的思绪。
他忙低头去看陆瑾言,只见他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一滴滴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鬓发。
他的眼睛虽然紧闭,但眼皮下的眼球却在快速地转动,仿佛正在梦中的世界里四处奔逃。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失去了平日的红润,甚至连嘴唇都变得毫无血色。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床单,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梦中的恐怖追逐中挣扎求生。
“抓到这小子不容易啊,东躲西藏这么多年,可累死老子了。”
“谁说不是。”
“老实点!把杨思远的东西交出来!”
“这小子嘴还挺硬,怎么揍都说不知道。”
“给他用微笑女神。我不信还不说。”
“巴蛇……你已经私用好几管了,这玩意儿可金贵啊。”
“把这小子嘴撬开要紧……”
“怎么样?”
“奇怪,这小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背了一大堆古诗文,跟个神经病似的,就是不说东西在哪儿。我倒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吗了个巴子的,老子还不信了,把针管给我。”
“说不说?你说不说?”
“吗的,还是不行!再给我一剂药。”
“不行啊,这剂量他会死的。”
“拿来吧你!”
“哎别……”
“完了完了,他开始吐白沫了……”
“说!杨思远的东西在哪?”
“完了,他开始笑了……没气了!巴蛇!你看你干的好事!”
“不就si个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小子他爹不也是被我给做掉了么……”
“那能一样吗?!这小子,大哥交代过,要活的。”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死都死了,扔后面水塘去……”
“啊?就扔附近?”
“怕什么,反正是因为微笑女神死的,尸检也检查不出来……”
“唉,这次可算是被你害惨了……”
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两人急着躲雨,懒得再检查尸体,直接把人扔进水塘就匆匆离开了。
记忆的碎片拼接在一起,那些画面不再混乱割裂,而是流畅地像电影般放映起来。
陆瑾言开始剧烈地咳嗽。
赵一楠一把抱住陆瑾言,温柔低语:“宝贝没事的,只是个梦而已,我在这里陪着你。快点醒来吧……”他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让陆瑾言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梦呓声也渐渐平息。
陆瑾言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猛地睁开眼,紧贴着自己的是温暖的胸膛,而不是那冰冷刺骨的水塘……
他松了一口气。
“哥,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杨老师,口袋……咳咳……糖果……”
赵一楠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顺气,然后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言言,不着急,慢慢说。”
陆瑾言喝了口水,缓缓道:“那天……你还记不记得我向你表白那天?”
赵一楠点头:“死都不会忘。那天你向我表白,我太激动,太惊讶了,像个大傻子一样傻不愣登地站在那里,还没等我说话,你就跑了,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啊……”
陆瑾言稍稍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是说这个,你记不记得那天我去的比原定时间晚了一些?”
赵一楠:“确实。”
“那是因为半路杨老师突然把我叫过去,耽搁了一会儿。”
“然后呢?”
“杨老师那天确实不太对劲,他先是莫名其妙地和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接着问我爱不爱吃糖。我说,我还挺喜欢吃奶糖的,他说他喜欢吃玉米软糖,然后他就抓了一把糖塞进了我口袋里,最后说了一句:‘《定风波》记得背’。如果说,他们一直想抓我是因为杨老师给了我什么东西的话,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那把糖果!”赵一楠和陆瑾言异口同声道。
“哥,走,带我去找糖果……”
“你放在哪里了?”
陆瑾言想了想,“那天,我穿的是你的那件校服……然后……我把糖果塞进了口袋里……”
“那那件衣服现在在哪儿?”
“当时我准备去美国了,准备斩断一切的联系,所以那件衣服我也没有带走,还在老房子里,我记得当时把它叠好放进了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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