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与莉兹一同来到希格斯度假,由于布伦特家族的封地出产的葡萄酒很有名气,所以霍斯廷和希格斯的商会联盟在葡萄酒贸易上有些往来,联盟的会长接待了两个女孩,并邀请她们去总督府参加商盟的花园夜宴。
总督府毗邻帝国行宫,早在帝国的影响力触及希格斯前,总督府就已经建立,几经扩建,也十分奢华壮丽,直到帝国的行宫建立,希格斯的总督将广阔的园林划了一半献给帝国,作为行宫的花园,如今两处花园在设计上已经有所差别,但仍挨在一起,仅隔着一道围墙。
商盟的宴会在总督府的花园一隅举行,府内另有舞会,都是前来参加圣祭的各国公使,罗莎琳和莉兹参加的是花园的宴会,和贵族的舞会并无交集,但罗莎琳由于误入行宫的花园,这才导致了她和西泽尔原作中的邂逅。
她的误入是一个诡计,因为她的容貌和性情,罗莎琳非常受欢迎,并不只有安娜视她为情敌,由于王太子的未婚妻率先对她表现出厌恶,自然也会有看她不顺眼的人跟在公爵千金的后面排挤她。这回同在希格斯做客的,还有杜朗伯爵的独女尤丽尔,杜朗是霍斯廷贵族,与帝国驻希格斯的大使有姻亲关系,为此尤丽尔得到了参观帝国行宫的机会,她的未婚夫这半年来对罗莎琳实在殷勤,令她十分不快。当她知道罗莎琳也来到了希格斯,就让侍从将她领到行宫的花园,尤丽尔和她的闺蜜团将罗莎琳好一顿训斥,并提及了她和王太子之间的流言,她傲慢地要求罗莎琳举止检点一些,否则将来就要她好看。
“我说你呀,大小也是子爵府的千金,怎么总对别人的男人感兴趣?”
“你的母亲身份不明,莫非是遗传的家风?”
这句话很有侮辱性,罗莎琳作为子爵养女,生父母身份不明,她的身世环绕着流言,说她是私生女,生母出身娼街。
巧的是,西泽尔由于厌烦舞会上阿谀奉承的气氛,早早地借故离去,回到花园内散心,碰巧遇上了被羞辱的罗莎琳。他撵走了尤丽尔和她的姐妹团,认出这是当初在霍斯廷舞会上和路易王子共舞的少女,和她聊了起来。
没想到竟一见如故,交谈持续了一整夜,从葡萄酒贸易到圣城的传说,再到霍斯廷和阿特希德的风景,他对罗莎琳留下了极大的好感,并在天明时,用皇家马车将她送回下榻的府邸。
女主角如期出现,命运中的男主角却并未登场,罗莎琳不出所料受到了欺负,园中的骚动引来了巡逻的近卫军官,尤丽尔不愿意事情闹大,带着姐妹团匆匆离去,在刚才的推搡间罗莎琳被推倒在地,她闷闷不乐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近卫军官见到花园里的纠纷,心中有数,又见是个美貌少女,温柔得体,并没有为难她,告诫她不要再乱跑,然后叫来部下护送她离去。
命运安排缘分就这么断裂了,还开了个荒诞的玩笑,在帝国行宫最华丽的卧室里,失控和背德的苟合依然在继续,阿特希德帝国的皇太子将霍斯廷王储的未婚妻按在身下,和她做爱。
每一次西泽尔都会学到些东西,然后用在安娜身上,安娜刚才高潮了两次,出了很多水,身体还非常敏感,西泽尔吮一下她的乳头都能浑身发起抖来,更别说那无数次在她体内的挺动,肉棒硬邦邦地勃起,狰狞而嚣张着翘着,在她体内肆意地搅动。
西泽尔的身体重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安娜的肩膀和脖子,他的胳膊伸到安娜后背紧紧箍着她,粗喘着在她耳边呻吟,性器被挤压,吸住的那种紧致和压迫感,像是在他的腹部和脑海都点燃了一团火焰,那种感觉细致而又热烈,酥麻入骨,在感情上,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和高潮的感觉也是极大的满足。
昨夜安娜失身于他时,他看得出来她明明很疼却又非要主动迎合的矛盾心情,安娜并不享受,直到今晨的那次高潮,状况才有所改变,而现在逐渐一发不可收拾,身下的少女呻吟着,扭着腰,甚至抬高了臀部配合他的插弄。
“嗯…嗯……你……唔……轻……轻一点……呀……啊……”西泽尔一面插她一面听着她悦耳动听的吟叫,她声音稍稍软下来,他就加快抽送的速度,逼得安娜发出难耐而无助的娇吟。
欲望被推到极致出现了一丝裂痕,感情如同细沙一样漏下来,西泽尔俯下身来吻了她,不太像出于肉欲的冲动,而更像是恋人间的情感交流,他温柔地含住安娜的唇瓣,细细地品尝着,再逐步深入,把舌头探进她柔软的口腔。
“嗯嗯……唔……嗯……”安娜在他身下颤抖着,绷紧了身体高潮了,但西泽尔仍旧压着她,蹂躏着少女颤缩的花穴,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无力承受,根本招架不住他再这么继续插她。安娜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轻易制住了双手,西泽尔高大强健,就像投下了一片阴影,完全覆盖住她纤巧柔软的胴体,他插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她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突然感到体内的肉棒的颤动,一股液体在她体内激射而出,西泽尔终于释放了出来,退出她体内的时候,还带出些乳白的浊液,从肉棒尖端滴到床上。
西泽尔喘息着停止了动作,安娜不能置信地看着他,眼神恼怒又委屈。
他们本来存在着一种默契,几次做爱西泽尔并没有弄到她身体里,但就在刚才。他完全忘形,高潮的时候深深地埋在她体内,简直恨不得合二为一,将他的精液都灌到她体内。
西泽尔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偏偏又装出漫不经心的口吻,“如果怀孕了,就随我到帝国去吧,第一皇妃的位置留给你,我们的孩子一定非常漂亮。”
阿特希德帝国的皇帝拥有两位合法伴侣,作为正妻的皇后,以及作为侧室的第一皇妃。皇后拥有很大的权力,位置过于贵重,需要及其慎重的挑选,理智上,他的确不至于对一个才相处了两天的少女,轻易地就动了结婚的心思,但有些念头却在逐渐成型,欲望中滋生了感情,甚至想要彻底占有她,甚至忘记这起私情的初衷肮脏而隐秘。
但安娜并不觉得高兴,气得反而想要笑出来,这个混蛋,原作里和女主上完床就求婚了。罗莎琳心属路易,但是对西泽尔怀有暧昧而复杂的情感,西泽尔直率强势,对她有恩情,咄咄逼人,还没有婚约,反倒是路易,即便有一万个优点,但他有未婚妻,这种暧昧的关系持续了很长时间,西泽尔终于忍无可忍,跨过了红线。罗莎琳明面上是子爵养女,身世可疑,她的出身完全不符合帝国皇室法的规定,但原作里写得很明确,皇帝打定了主意,他不在意罗莎琳的身份会面临多少阻力,排除万难也会娶她,只是那时的罗莎琳因为心绪混乱,没有作出回应。
他们在原作里的好感是逐渐培养的,但安娜不一样,才第二次见面就和他上床,还是她主动送上门的,如果西泽尔认为她是个轻佻随便的女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奇怪。苟合的初衷是秘密交易,对于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少女,西泽尔并不掩饰自己对她身体的赞赏和着迷,他许以侧室之位,并认为这是恩赐,爱情固然谈不上,安娜不指望这些,但这种相较于原作的区别对待却让她很愤怒。穿过来小半年,又是这么个特殊的身份,不论她是否愿意,总是在各方面被拉出去比较,她通常会被比下去,这让她觉得很委屈,同时也很没面子。
就连在床上,都是差别待遇,虽然这种愤怒其实很没道理,但安娜还是脸都气红了,她的回答也很粗暴:
“呸!”
皇太子的眼神冷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应该会更喜欢温柔一些的姑娘,而安娜,西泽尔开始意识到她的个性其实有一点倔,但没关系,他喜欢挑战。西泽尔握住安娜的膝弯向下压,执拗地进入她,夜还长,他多得是手段逼她就范。
少女的肉穴湿润粘腻,经过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很容易就插到最深处,他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下流的水声鼓动着安娜的耳膜。她昨夜忍着疼痛主动和他亲热,现在却恨不得自己是条咸鱼,任他怎么做都不打算回应他,但西泽尔强硬地迫使她的身体向他打开,用手,用嘴,用他过人的体力,挑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他一边挺腰用力插她,一边用手揉弄少女充血红肿的阴蒂,又含住她柔嫩的乳尖,用舌头去舔,去碾,用嘴用力吸吮,毫不在意地弄出各种下流的声音,令人骨酥筋软的电流从肉穴和乳头向身体每个部位蔓延,安娜的矜持很快就在他身下崩塌了。
“唔……唔……唔……唔……啊……啊……哈啊……那里……别……啊……嗯嗯……嗯……呀……啊啊……”少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露出一种失神的情态,细腻洁白的肌肤再度泛起潮红,丰满的乳房被西泽尔撞得上下晃动,汗珠时不时顺着少女身体起伏的线条滚落下来。
最初做爱的时候,安娜以为自己只是偶尔会失态,但反复的高潮之后她不得不屈辱地意识到,她的身体很容易出水,身下的被单被糟践得比昨天更加不堪入目。起初她还在赌气,紧咬牙关,被干到恍惚之后,也被西泽尔撬开了嘴,舌头卷进去,贪婪地,深深地吻她,毫无之前温柔缠绵的模样。
皇太子健硕而汗湿的身体紧贴着她,用力往深处撞,少女的身体无助地耸动着,任对方予取予求,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下来,西泽尔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灼热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进体内,将蜜壶中的淫液挤出来,肉穴受到刺激,不停地收缩扩张,吞吐着他粗硬的肉棒。
他变换角度大力去插她,并在某个时刻安娜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突然被调高,大股的蜜液从她体内涌出,淋在他肉棒上,西泽尔意识到这是安娜的一个弱点,他从她体内退出来,捣得烂红的媚肉被扯动,恋恋不舍地舔舐着性器上鼓起的青筋,西泽尔深吸一口气,凶猛地顶进去。
少女失控地叫出声来,肉棒在推进去的时候刺激到她体内的软处,她当场就再次高潮了,可是西泽尔却狂风暴雨般地继续抽送,“哈啊……不要这样……”安娜实在是受不了,挣扎着告饶:“西泽尔……停……停下来……我……我才刚刚高潮……啊………”少女红着眼睛,并哭了出来。
安娜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也许是烦恼太多,如果她有一点自觉,招惹西泽尔的时候,也许会有所收敛。她当然是很美丽的,胴体性感美艳,又有她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青涩和青春气息,高潮的时候面颊泛红,白皙娇嫩的身体染上肉欲而糜艳的颜色,足以让任何男性为她着迷。
就像献祭一样,她把自己送进了阿特希德皇太子的睡床,西泽尔年轻,精力充沛,血气方刚,就像是一头年轻的雄狮,已经见了血,开过荤,咬住了猎物的要害,这个时候要他收手,绝无可能。
西泽尔粗重的喘息也变成了呻吟,他伏在安娜身上,背部和臂膀结实的肌肉鼓动着,汗湿的青色发丝凝着汗水,滴到少女的胴体上,他肌肉发达的躯体完全覆盖住了身下的少女,安娜的身体几乎陷进了床里,只看得见一双雪白的长腿,左右分开,挂在西泽尔劲瘦的腰上,随着他兽性的挺动而抽搐着,枕头上散乱着火红的长发。
水声,喘息声,肉体拍打的淫声,甚至因为他的动作过于放荡,连床都在微微地晃动着,当身下少女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再次变成高亢的尖叫,西泽尔俯下身来,深深地吻她,肌肤相亲,汗水与体液交融,结实的肌肉压着少女柔软的躯体,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安娜尤其狼狈,被操哭,被操到求饶,一晚上都在后悔为什么要惹他。
西泽尔双目微暝,挺腰重重地再次撞了几下,最后抵着少女的花户,已经结合到极致的肉体,无法再更进一步了,硕长的性器压迫着少女娇嫩的花房,震颤着射出液体,全部释放在了安娜体内,快感蔓延至全身,在那一瞬间仿佛浑身每个细胞都爆炸了一般,意识在极乐的巅峰陷入恍惚的状态,不知道身在何方
也就是从今夜起,西泽尔和她做爱不再有所保留,他每一天都在得寸进尺,玩出些新花样,对她的身体越来越熟悉,知道她哪里脆弱哪里敏感哪里更容易高潮,不停地攻城略地,毫不留情地攻击那些地方。
安娜侧躺在床上,筋疲力尽,一大把红发散在枕头上,淡红色的长睫毛轻轻翕动着,挂着小滴的眼泪,刚才受到的刺激太甚,腿间粘腻酸麻,穴口溢出淫秽的白浆,乳头和嘴唇都被吸吮至红肿,少女胸大腰细,长相艳丽,又有一双长腿,经历了彻夜的激烈性事,身体越发妖媚动人,高潮时的反应很诚实,媚态百出,让她的床伴忘乎所以。西泽尔把她的身体掰过来,仔细地看着安娜,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痕,她刚才哭了,她的眼泪到底是因为伤心,还是色欲呢?他低下头,嘴唇印在安娜的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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