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鱼儿眉眼弯弯,伸出小胖手,拧着身子,要扒拉开司杰怀里的大黄,让他抱。
司杰只好将大黄递给余妙。
余妙:“……”
这到底是接还是不接,我不想抱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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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公主那棋谱只有前半本。
后面的几页早就遗失了。
余隐摆了半天, 到后来发现是个残局,轻唉了一声道:“看来今日是完不成了。”
安阳公主道:“若是余大人有兴趣, 可以把书带回去,什么时候把棋盘补全了, 再还本宫, 为了这盘棋本宫是吃不好,睡不着,心里又掂记着, 但却解不出来。”
余隐嘴唇蠕动了两下,不好意思道:“那臣便恭敬不如从命, 三日后无论解出与否, 都将棋谱还给公主。”
安阳公主点头。
余隐看了下时间, 起身告辞。
见到余妙的时候, 小鱼儿正揪着狗尾巴,一人一狗转圈的追。
余妙在一旁乐哈哈的瞧着。
看到余隐过来, 笑着迎了上来, “爹爹的棋解出来了吗?”
余隐摇头, 把手里的棋谱摆了摆道:“公主把这个借给我,我回去慢慢解。”
“你们玩得开心吗?”
余妙用力点头。
“爹爹,刚才我们见到司杰了。”
余隐正要过去, 将小鱼儿和狗分开, 就听余妙突然开口。
他停下脚步, 不解道:“我们家那个?”
余妙好笑道:“什么我们家的呀, 人家现在可是木尊者的关门弟子了, 身份比青龙观的观主都要高。”
余隐呲牙。
身份高就了不起?
连他昔日的恩人,都不管不顾了。
前脚差人说他在闭关,后脚就被余妙撞上了,这个骗子。
啊!
好气,三个女婿人选,没一个称心如意的。
就在这时,余妙递给他一个小纸包,“爹爹,这每日更新揉揉雯寇口群抠抠群八八三〇柒七吾三溜是玉铮道长让女儿带给您说的,说是马球场上人多杂乱,给您一张平安符带着放心些。”
玉铮谁呀?
“这是木尊者给司杰赐的名儿。”
余隐卧槽,怪不得这么牛逼,连名号都有了,磨牙。
不过看在这小子给他平安符的份上,他就暂时先原谅他吧。
他在心里疯狂吐槽了一会,小道士提着两份斋菜过来。
小桃接过食盒,放进车里。
余妙道:“小鱼儿、大黄,咱们回家了。”
余隐给余老太太和彭老太太一人订了份斋菜,现在斋菜已经送来了,一家人便坐着车晃晃悠悠地下山去了。
余隐本来还留着一丝念想。
等司杰出关,帮他画个锁魂符,岂知这货根本没闭关。
想到此,他就气得牙痒痒,在心里直骂白眼狼,想到求人这么难,于是他回去后,自己去铺子里买了些东西。
余妙见他买的东西都很奇怪,忍不住道:“爹爹,买这个做什么?”
朱砂、黄纸等。
“画符。”
余隐气哼哼地开口。
东西虽然买了,还花了他不少钱,然而,等回去动笔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一阶符篆他没问题,但是三阶,尤其是锁魂符,他连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余隐拿着笔站在书案前大半天,又把笔给洗了洗,将东西收拾好,自然自语,“算了老夫先帮你买好,待小白眼狼来了,再帮老夫画。”
长贵原以为他要画符、修道。
还想着,他们家老爷真是博学多才。
直到这话传进耳里,才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余隐符没画成,索性拿起棋谱看了起来。
他房里有棋盘,平时没事自己跟自己下,要么找余妙来玩。
在青龙观的时候,已经走过一遍,现在摆起来,速度极快,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演绎着棋子走向。
待书上的残局摆完,不知不觉,他就顺了下去。
一步、二步……
长贵正在给他烧水泡茶时,突然听到余隐一巴掌拍到桌上,笑道:“成了!”
“长贵,拿纸笔来。”
长贵忙将纸和笔递了过来,余隐索性将整个棋盘给描了下来。
一连描了两张,一份递晾干后夹到了棋谱里,一份自己留了下来。
“一会把这棋谱交给妙儿,让她明日亲自给安阳公主送过去。”
长贵望着密密麻麻的棋子,纵横交错,黑白相间,奇怪道:“老爷,这就成了?”
余隐点头:“成了,不死不休之局。”
长贵:“……”
“去吧,让她记得,再给公主拿点咱家的果子,人家能把这么珍贵的棋谱借给老夫,这份恩情,不得不还。”
长贵黑线。
您是变相的拉拢客户吧。
余隐第二天,照常早上上班,下午去练打马球。
皇帝故意跟他过意不去呢,专门让范成若将那匹高头大马给他,欺负他个子小。
这一次余隐揪着疆绳,轻轻松松的便上去了。
范成若笑道:“大人,上马比头一次轻松多了……”
而且都有范了。
说得余隐都不好意思了。
两人练了一会,余隐翻身下马,去喝了点茶,回来继续练,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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