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身后的石凳拌了一下,身子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痛得半天起不来。
小桃吓了一跳,忙过来扶她。
王幼娘爬起来时,恨恨地瞪了余隐一眼。
余隐只当没看见,斜眼瞧着她道:“师姐,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请大夫瞧瞧吧,咱们这些人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了,这么一摔,很容易出事的。”
王幼娘痛得直抽气,心里跟油锅似的,各种翻滚,难受。
气恼得想挠花他的脸。
余隐却开口就诅她,王幼娘更气,磨着牙道:“没事,咱们乡下人,身子骨结实的很。”
余隐恍然:“我倒是忘了,三师兄去逝后,一大家子的重担全落在了师姐的身上,师姐即要孝顺公婆,又要供晋怀读书,还要给大儿子娶媳妇儿,当真是女中豪杰,实乃我朝女子之楷模。”
提起旧事,王幼娘像是被只踩住尾巴的猫一样,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小桃,“我想起来了,今日还有些事情要办,这茶我便不喝了。”
“师姐慢些,我瞧着您走路都不稳,若是有什么问题,记得让晋怀来我府上,我与太医院的太医们还算说得上话。”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继续每天一更,榜单应该是能够!噗
余妙虽然不待见王幼娘,还是将对方送到了门口。
大家闺秀的教养尽显。
余隐也送了。
不过却是嘴巴不停,各种刺激对方。
这意思明显的很,你初来乍到,不熟悉,我在这里待了几十年,人脉有不少,总之,我优越感暴棚。
余妙牵着余妤,望着伸长了脖子,还隐隐踮起脚尖,大有痛打落水狗架式的余隐道:“爹爹,何必这样逞口舌之快。”
余隐摇头晃脑,“非也,非也,爹爹只是想告诉她,爹爹认识太医,她那方子,咱们已经知道了,否则以王家当年对我的恩情,这样的话,你爹我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余妙略一思索,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所以,以后她若是再来,你不想搭理,就不见,不过,我感觉她怕是这段日子不会再来了……”
王幼娘人精人精的,自小便比同龄人会做人。
如今,年岁渐长,死人都能被她说活了。
不过,余隐也不是傻子。
虽然几十年未回家乡,然而,谢家的情况梁成君一直让人打听着。
毕竟从小一道长大,一起读书,那情谊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再加上王家给余隐和梁成君有恩,除了让人打听那边的事之外,一旦陌南县有人进京,他们定会接见,打听打听的。
有些事情,当面不好说,但是长贵他们跟书童啊,小厮一打听,一个准。
谢玉怎么死的?
余隐总感觉这其中王幼娘占了不少的比份。
而这些年来,为了能够供谢晋怀读书,王幼娘什么事情没做过。
余隐轻轻吐了口气,旁人是被生活所迫,她是硬生生将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人憎狗嫌的样子……
打发了王幼娘,余隐才有机会跟余妙谈余妤的事儿。
小胖墩啥也不太懂,坐在旁边学着姐姐刚才的样子沏茶,余妙弯了弯嘴角,“爹爹放心,若是实在不成,咱们便说小鱼儿身子不是为由,以后就由我在家里教她吧!”
余隐伸手摸了摸二女儿的脑袋。
小家伙扭头,一双点漆的眸子,笑盈盈地望着他,甜甜道:“爹爹!”
余隐心里一软,伸手又揉了几下。
余妙道:“爹爹,现在有空吗?”
余隐点头,“把你整理好的,都给我,我趁这几天继续帮你改改。”
余妙喜滋滋地转身进屋,余隐继续揉二闺女的大后脑勺,“小鱼儿也要加油哦,要像姐姐一样,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行,以后出门呀,大家都说你余隐生了两个好闺女,你瞧瞧你爹多骄傲呀!”
余妤嘻嘻笑着捧了杯茶给他,“爹爹,喝茶!”
余隐这话余妙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被夸得怪不好意思的。
而余隐夸完,就听到系统道:“恭喜宿主,女儿自信加+3,请继续加油,为培养出更优秀的女儿,努力!”
余隐:“……”
这也成?
继续夸?
余妙出来的时候又抱了一叠纸。
余隐索性让小桃过去他那边将余妙其它的稿件都拿地过来。
他坐在院里的树荫下,帮忙纠错、补充。
余妙则坐在他的旁边,拿着笔,将纠正过的,腾到另一张纸上,小桃帮忙将写好的晾干。
小肉墩也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根笔,歪歪扭扭,似模似样地写着自己的名字。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过了一个午后。
其间余老太太派阿福过来了好几次,都没敢打扰。
余隐起身时,只觉得全身的老骨头都要断了,在他舒展之时,竟然发出了噼啪的声响,吓了他一跳。
老胳膊老腿,这是要不行了吧?
正思索着脑子里响起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亲情+10。”
余隐:“这有什么用?”
“亲情度越高,女儿的孝心,还有自信心,甚至各方面,增长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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