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被辱骂为“纳粹的婊子”。假使知道了,多半也不会有太大反应。“婊子”是个很中肯的形容词,用来形容她现在自甘沉沦,还乐在其中的状态恰如其分。如果非要她自己形容自己,估计也找不出更加贴切的词语。而“纳粹”,这个词很多年前她就听过,在她家乡,这并不算是个贬义词。那时候他们都听说过那个纳粹拉贝先生的事迹,还设想过能否找他寻求一些庇护。当然,如果要辱骂她为“日本人的娼妇”,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上一次她听到这样的评价,伤痛欲绝的心情现在仍然完全无法回想。因为这个评价既不客观,且太过恶毒!是他们杀进中国,杀进她家,杀了她丈夫,掳走了她!她可以用世上最恶毒的言语赌咒发誓,这世人,没有过哪怕那么一刹那,主观上想过要对日本人出卖自己!========周六的晚餐如约而至。四人一起在奢华的包厢内享用烛光晚餐,男人们聊着战况与抵抗分子,女士们聊着身上最新款的巴黎晚装。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喧闹声,卫兵进来报告,“厨房失火了。”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声……两位上校都很镇定,甚至仿佛置若罔闻。他们继续着自己的对话,倒是两位女士颇有点紧张不安。兰达上校发现了,就笑眯眯地安抚她们道,“别担心女士们,让我们期待一场好戏。”片刻,副官进来,附耳对耶格尔汇报了几句。他听完嘴角微微翘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出去看看?”,兰达上校墨绿色眼睛里满是兴奋,“喔当然!克劳斯”当然得出去看看,他们布置着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个配备有施迈瑟冲锋枪的ss连队已经在瓦维尔山上潜伏驻扎了整整一个月。刚才就是他们发来的通讯。留下闪电那条命,再将她囚禁在住宅,就是为了等鱼儿咬钩。鱼儿要是再不上钩,钓鱼的人都该不耐烦了。……
波卡基倒在血泊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一双脚慢慢的踱步到他的尸体面前,“怎么就死了?”兰达上校颇为遗憾,“您还没告诉我,是谁告诉您,我们今晚要来这里用餐的呢”========玛雅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女人安慰她道,“别怕,玛雅,已经没事了。”玛雅不答话,身体的颤抖越发明显。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玛雅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只是说帮个小忙而已,她没有想到会演变成一场枪战。想到兰达上校温柔体贴外表下的骇人手段,她后悔了女人这下确认了。她的交代一下女主现在的一些想法和性格。她现在早不是真纯洁善良的小白花,已经经历过太多太多事情,作为一个刚从地狱副本爬出来的极限生存挑战赛高端玩家,其实某部分感知早已脱敏甚至麻木,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不触及到她自己过去创伤的时候就缺乏共情力其实文里已经暗示的比较清晰了,女主经历过南京大屠杀、经历过日军、经历过间谍、经历过坠机、经历过丛林求生,正在挑战纳粹副本。前文她有些表现得越正常的地方,其实反而属于一种不正常。举例“生错了时代”那部分里男主认为她是个“很美好的女人”,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回顾一下那些描述的细节,是不是细思极恐。再比如最前面,什么样的心理素质能对着刚强暴完自己的男人说“谢谢”?本来这些伏笔会到后面慢慢一点点展开的,但是看到好些留言似乎都大大误会了女主是小白花,所以忍不住解释一下。她曾经真的是小白花,但本故事发生的时候早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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