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熙和介福立马安静下来,脸上都挤出笑容。
他们要开开心心的过年。
好不容易团聚呢,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要顺顺利利,全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福晋,你看这几个孩子感情这么好。咱们再给他们添个弟弟妹妹吧。”鄂伦岱道。
鄂伦岱福晋难得羞涩了一下:“茉雅奇他们还在呢。”
茉雅奇和管家立刻找借口退下。当然,几位小主子给的红鸡蛋,他们都没忘记带走。
先前不知道小主子们会给这么多红鸡蛋给他们,也没拿能装鸡蛋的篮子来。
如今,只能拿双手小心捧着带回去了。
过年不熄灯,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的屋子里,婴儿手臂粗的红蜡烛,燃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天亮一对蜡烛也没有熄灭。
那模样,竟和他们新婚夜的景象,重叠在一起。
鄂伦岱准时醒来,鄂伦岱福晋也差不多的时候睁开了双眼。
“福晋,你要不再歇会儿。我洗漱好后,去给几个孩子发新年压岁钱。”鄂伦岱道。
鄂伦岱福晋挑挑眉:“看不起谁呢。我起的来。”
鄂伦岱福晋撑着胳膊起来,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人都人到中年了,竟比年轻时候还能胡闹。她连夜赶路齐了三天马之后的腰,都没现在这么疼。
鄂伦岱骄傲的挺起胸膛,鄂伦岱福晋羞恼的把他衣服甩他脸上。
“自己穿上。今儿别叫人来伺候你穿衣了。”鄂伦岱福晋重新躺回被子里。
昨夜,蜡烛燃烧,红色的蜡在金色烛台上开了一朵朵红梅。
鄂伦岱福晋衣衫里细腻白皙的皮肤,也在夜晚开放出红梅朵朵,娇艳美丽。
鄂伦岱可惜道:“夜晚还是太短。”
“你再多说话,我现在就把你踹出屋去。”鄂伦岱福晋背过身道。
鄂伦岱闭上了嘴,他利落的自己穿好衣服,又给鄂伦岱福晋倒好一盏温水送来。
“福晋,喝口水润润嗓子。”鄂伦岱体贴道。
鄂伦岱福晋虽有些腰酸,但她素来体力好,让鄂伦岱给她捏了捏腰捶捶腿后,她身体几乎没有不适的地方。
既然体力恢复,那肯定是不能赖床的。
作为当家主母,不仅要给孩子们发压岁钱。在府里做事一年的仆妇家丁们,也是要给个吉利数字的。
新年新气象,哪有赖在床上不起的道理。
“定然是昨儿几个孩子卖懒,把懒卖到我这儿了。往常,我是说醒就醒,说起就起的。”鄂伦岱福晋道。
鄂伦岱配合道:“定然是。福晋巾帼英雄,毅力果敢,行动如风,从不拖沓。一会儿咱们看看,孩子们是不是昨儿卖懒后,今儿真的不懒,都早起了。”
鄂伦岱哄着他的心肝儿福晋,乐呵呵的。
鄂伦岱福晋也被他一番话说的没脾气,心里受用的很。
她就喜欢鄂伦岱不论在外多大的脾气,但是对她能伏低做小,对孩子们也慈爱宠溺,而非一味严父。
虽然,鄂伦岱现在这个脾气,完完全全就是被鄂伦岱福晋打服气的。
但是,过程不重要,结果是鄂伦岱福晋想要的就够了。
鄂伦岱不仅自己穿好衣服,他还殷勤的帮鄂伦岱福晋穿好衣裳。
若不是他不会梳头描眉,他恨不得连这个差事也要抢走。
“福晋,一起吹蜡烛?”鄂伦岱喊着鄂伦岱福晋道:“上回咱们一起吹蜡烛,还是咱们刚成婚的时候。”
鄂伦岱福晋脸上浮起浅笑:“永结同心喜连理,夫妻相伴到百年。”
吹灭蜡烛,鄂伦岱主动去打开窗户,让屋里的味道散一散。
屋外的侍女们,早早听到动静,等待着进屋伺候主子们洗漱。
奈何一直没有听到主子们的传唤,她们只能站在屋外等着。
“进来吧。”鄂伦岱道。
由茉雅奇带头,一群人捧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鄂伦岱收拾的快,鄂伦岱福晋要梳一个漂亮大气的发髻,还要化上妆面,时间就慢上不少。
鄂伦岱陪了鄂伦岱福晋一会儿,便和鄂伦岱福晋说一声,先去练武场练一会儿武。
功夫一天不练就会丢,不论寒暑晴雨,他都会去练一练。
鄂伦岱福晋看着镜子里头饰华丽的自己,给自己安排着,等早上忙完了,下午她也要去练武场练会儿。
过年里,什么都能歇一歇,唯独功夫不能歇。
不仅是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对他们自己有着高要求,佟妙安、补熙、介福也是如此。
几个小的醒来的时间不同,有早有晚,但是都在起床后,扎马步的扎马步,练着各自的功法。
“阿玛,新年好。祝您事事如意,新年万事顺心,节节高升!”
鄂伦岱和佟妙安父女俩儿,一早先在练武场碰到。
鄂伦岱一摸自己的腰和大腿,荷包没带。
“岁岁,这个祝贺词等一会儿再说一遍,阿玛给你准备的大压岁钱,在屋里放着,没带过来。”鄂伦岱道。
佟妙安笑眼弯弯道:“岁岁知道呀。阿玛,压岁钱有多大啊。有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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