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吧,救吧,救了他,你会更后悔!哈哈哈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被侍卫拖出去的阴春尸体,柳一条眉头一拧,遂转头向李承乾那里看去,难道这件事情还与这个太子爷有什么关系不成?
想想方才阴春在刺杀李承乾时所说的话语,柳一条心丰更是一紧,心想着,这个所谓的刺客阴春,会不会就是这位太子爷特意派来的?只是没有想到阴春会最后反水,没有刺杀太子想要杀的人,反而咬了他自己一口?
若是如此的话,那太子想要杀的人是谁?
肯定不会是长孙皇后,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拼了命地为长孙皇后挡那一剑了,而且长孙皇后活着对太子的作用。想来李承乾会比谁都更加清楚,方才他会出来挡剑,除了亲情所系之外,多也就是因为这些因素了。
只是,若不是长孙皇后的话,又会是谁?蒋王李挥?这样一个被人利用陷害而不自知的草包,也值得李承乾这般费尽心思地去谋害么?
“救吧,救吧,救了他,你会更后悔!哈哈哈,”
阴春临死前的话语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想想阴春死前的疯狂神色,柳一条心中一寒,太子想要杀的人,不会就是我吧?
“还望柳先生快些施以妙手,若是再晚些时,太子殿下怕就会”。看到柳一条愣在那里,似心有疑惑,太子妃武媚轻身走到他的近前,细声说道:“一个刺客的胡话而已。作不得真,眼下还是太子的伤势最为着紧
“嗯嗯,太子妃所言甚是,一个刺客的扫瞅之言而已,不足信,是一条有些失态了。”缓过神儿来,见武媚正一脸深意地看着自己,柳一条忙着平心静气,弯身与武媚一礼后,遂抬步向李承乾所在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不相信么?”在柳一条的身后,武媚看着柳一条的背影低声轻言。
“有劳柳先生”。见柳一条过来,长孙皇后连忙起身让开,平静之中带着几分焦急地开声向柳一条说道:“请先生务必保得太子性命,若太子能够度此劫难,日后本宫定有重谢!”
“皇后娘娘放心,一条定当尽力而为。”现在并不是叙闲话讲礼仪的时候,柳一条直接挥手将围在李承乾周遭的一丰皇子公主撵到一边,之后又很不客气地高声向在旁侍候的宫女内侍吩咐道:“火盆,热水,烈酒,剪刀,针线,”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将柳先生所说的东西取来!”看到周围的宫女内侍还在那里愣驻足,不知所为,随后而来的武媚急声喝斥。
“酒,酒来了”。因为正在宴席之上,所以酒最简单,武媚的话音网落,就有机灵的宫女捧着酒壶赶来,“三碗不过岗”全是三原柳家的烈酒。
“把火盆摆在太子殿下的周围,用剪刀把伤患处的衣衫剪开,把酒水倒涂于伤处。”简单地把伤口处理一番,柳一条这才有功夫仔细检查了下李承乾身上受伤的部位。
左胸偏上,前后刺穿,所幸的是剑面狭窄,受创面并不是很大,血流出的也不是很多,且更为幸运的是,长剑并没有刺中心脏,明显的是贴着心脏的个置前后贯穿,不然的话,这位太子爷便是有九条命,怕是也逃不过这一劫。
“娘娘,太医署的太医们到了远远地,看见太医署令任秉承带着一干太医小跑着向大殿奔来小德子小声地在长孙皇后耳边回禀。
“嗯,让他们在外面候着,莫要让他们惊扰了柳先生……见柳一条正有条不紊地一步步为太子诊治,长孙皇后心下稍安,听得小德子回禀,遂扭头向外看了一眼,接着低声向小德子吩咐一句。
“是,娘娘。”应了一声小德子缓缓退出人群,向任秉承他们一行太医迎去。“德总管,不知皇后娘娘还有太子殿下可还安好?”好不易赶到了地方小喘着气息,任秉承拱手向小德子探询。
“皇后娘娘一切安好,只是太子殿下被刺客刺了一剑,一剑穿胸,还不知道伤势如何,此刻柳先生正在里面救治呢看了任秉承一眼小德接着说道:“皇后娘娘有命,让几位太医大人先在这里候着,免得惊扰了柳先生,耽误了太子殿下的伤情
“上剑穿胸?!”任秉承心下一惊,那可是能要了人命的重伤啊,若是救治不当,他们太医署怕是承担不起啊。
“柳先生?”听到已有人在里面救治。没来由的,一二承就觉得心头松,直觉得有个替罪羊在前面挡着,斤咒心太医署分减了不少压力,日后万一太子殿下有个三长两短,皇上想要怪罪的时候,他们太医署也就有了好的说辞。
“柳一条?”心情一放松,任秉承的脑袋也开始变得活泛起来,很快就想到了小德子口中的柳先生会是何许人也,遂提声向小德子询问。
“除了柳一条柳先生之外,这长安城内,还有谁能让皇后娘娘这般放心地把太子殿下交给他去医治?”反问了任秉承一句小德子囔声说道:“算上这一次,这应是柳先生第二次在救太子了吧,能够认识这样一会神医,太子殿下亦可谓是鸿福齐天了。”
“德总管说得是,针对外伤,柳先生确是有些手段,我等自叹弗如随声附和了一句,任秉承抬头朝着殿内看了一眼,之后小着声音向小德子打听道:“德总管,不知那刺客
“任大人,您也是宫里的老太医了,时常在宫里面走动,这宫里的规矩,您不会是不知道吧?”缩了缩脖子,小德子深看了任秉承一眼,轻声提醒道:“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呃?失言了,德总管莫怪,是老夫失言了。”神色一愣,知道自己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任秉承也是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作言语。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在宫里活了大半辈子,任秉承当然知道这宫里面的弯弯道道,方才他确是有些多嘴,失言了。
“什么?皇后遇刺了?!”网下得朝堂,李世民正在弘文殿批阅奏章的时候忽然听得李然的禀报,神情不由一惊,出声问道:“皇后可有受伤?刺客可有抓到?”
“回皇上话,皇后娘娘安然无恙,除了受点惊吓外,并无不妥之处,只是太子殿下却是有些危险,被刺客一剑刺穿胸膛,现正由柳先生在为其医治。”李然躬身回道。
“太子受伤了?”李世民闻言,猛然从椅上站起,不由分说,抬步便向殿外走去,边走口中边向李然询问:“太子的伤势如何?可有性命之危?”
“应是没有刺中要害,有柳先生施手医治,皇上当可安心紧随在皇上的身后,李然出声宽慰。
“刺客呢?可有抓获?是谁派来的?”心下稍安,李世民步伐不减地接着问道。
“刺客被柳先生制服后便夺了侍卫的佩刀自尽身亡了,至于刺客的身份”。稍顿了一下,李然还是小声地说了出来:“应是阴妃娘娘宫里的内侍总管,阴春
“什么?阴春?”李世民的身子猛地止住,回身向李然看来,道:“阴妃自缢之后,他不是也随后自杀身亡了吗?怎么现在他又活了过来,竟还混进了宫里行刺皇后?他好大的胆子!”
“皇上,有件事小人不知当不当讲”。听李世民这般问起。李然躬着身子小声说道:“是关于太子殿下的,”
“讲!”李世民眉头身皱,略显不满地看了李然一眼。
“据负责监视阴春的探卫禀报,阴春死后,尸体被送出天牢之后,就被人给秘密地送到了城外西坦的一处庄园里面。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阴春接着说道:“而那处庄园,最后经查,是属于太子殿下的产业,”
“你是说,阴春诈死,然后为太子所救,今日东宫出现的这个刺客,是太子所派?。想通了其中关节,李世民面色阴沉一片:“难道这个逆子,也想要学李泰一般,弑杀亲母吗?!”
“回皇上,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母子情深,自是不会做出此等不孝这举,而且,此次太子殿下受伤,也全是为了要救皇后娘娘所致,所以,所以,”
“所以,这个逆子这次的目标并不是皇后,对吗?”接过李然的话茬儿,李世民的面色更显阴沉。
“皇上明鉴”。李然弯身回道:“依小人愚见,太子只是看错了人,并没有想到阴春竟会对皇后娘娘痛下杀手,这才措手不及,为救皇后娘娘而反伤了自己
“这个。不知悔改的东西”。听了李然的分析,李世民显得有些懊恼与气急败坏:“一次,两次,没有一点悔过之心与容人之量,日后怎么能打理好我大唐的江山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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