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压根儿就没有罗成这个人,或者说是,有罗成这个人,但是他却没有什么名号。{第一看书}
这是柳一条从张楚楚这个土生土长的唐朝人嘴里得到的消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大唐这十几年的历史上,还有一个叫做罗成的将军存在。
不过,柳一条口中所说的燕王罗艺,倒是有,也算得上是一位英雄,在近代很有些名气,只是十年前,在贞观元年的时候,他不服当今皇帝的管束,曾率军改旗易帜,反过大唐,后来兵败为其部下所谋害,身异处。他的儿子及后人,却是从不曾听闻有人提及过。
想来,这便是所谓地历史真相了吧?虽然与自己所知道的有些出入,不过有什么关系,柳一条轻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是后世的史学家,他也没有那种一钻到底的科学劲头儿,他现在只是一个唐朝人,一个为自己还有有家人安全奔波不已的普通唐朝人而已,这些有的没的,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那个叫做罗通的小将军,他倒是要记在心里,虽然没有罗通,柳一条也能顺当轻便地把那些小混混儿给打趴下,但是若是在此时便暴露了自己会武艺的事实,势必会给他们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柳一条不怕麻烦,但是他却很讨厌麻烦,尤其地,他这次被礼部给这般意外地召到长安来。就透着很多地蹊跷不明之处,由不得他不小心一些。
正与媳妇儿闲聊之间,车夫老王赶着马车从客栈的后巷赶了过来,柳一条扶着楚楚得了马车,之后,一行人一路就奔向了长安大司农卿苏炳仁的府坻。
“您就是狄大人还有我们家小姐在信中所提到的柳亦凡,柳先生吧?”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站在苏府的门口儿,看了下竹筒里所藏着的信笺后。笑眯眯地弯身向柳一条见礼,道:“小老儿是这苏府的管家。苏安。”
“哦,原来是苏管家。小子这里有礼了。”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老头儿,柳一条微弯身还礼,轻声向苏安询问道:“敢问苏管家,苏老大人此刻可在府内?”
“呵呵,老太爷开完年,就去了西北,现在不在府中,柳先生,柳夫人请进!”苏安命人敞开大门,弯身将柳一条一家迎进府里。边在前面带路,嘴里面边轻声说道:“不过老太爷在走前曾有过吩咐,府里面,有些事情小老儿可以酌情处理,既是狄大人地嘱托。又有我们家小姐的吩咐,想来老爷也不会拒绝,柳先生还有柳夫人可尽管在府里住下。”
“如此,就有劳苏管家费心了。”柳一条再一次地拱手道谢,对于苏安口中屡次提起地小姐。他并没有觉得意外。当初狄知逊把这封信笺交与他的时候。就曾交待过,里面除了狄知逊地引荐书信之外。还有一封苏晨曦写给家里的家书,出于礼貌,里面有提到自己的名字,也不奇怪。
“呵呵,柳先生客气了,我们家老爷和小姐,一年都有七八个月都不在府里,府里面平常都冷清得很,柳先生与柳夫人能住在这里,小老儿可是欢迎得很。”苏安很热情,从始至终,一直都露着笑脸,轻移着脚步走在前面,温声向柳一条夫妇说道:“柳先生想在这里住上多久,都可以,我们家老爷最是好客,最是不喜有人跟他客气,呵呵,知道你们住到府里来,他老人家定会很高兴。
“是,是,苏管家说得是,”柳一条在苏安的侧旁陪笑应是,心里面也不由想起之前与苏炳仁那老头见面时的情景,那老头还真就如苏安所说一般,好像是从来不知客气为何物,不管是在自己家里,还是在别人家里,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外人,随意自在得很,不过依着他的身份辈份,却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那老头可是一个连公孙武达都要弯着身叫叔叫伯的人。
“这边是客厅,接待一些外客,那边是厢房,小老儿这便带柳先生柳夫人过去,你们可以随意地选个小院儿住下,在厢房的后边儿,还有花园和灶房,嗯,旁边也有我们家老太爷和小姐的书房,柳先生和柳夫人若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过去看看,里面有我们家老太爷和小姐这些年来所收集地各种诗书及各位书法大家的墨宝,柳先生可能不知,我们家老太爷和小姐,都是酷爱书法之人,尤其是我们家小姐”
苏安给柳一条他们介绍着,嘴里面也开始跟着絮叨了起来,尤其是在说起他们家小姐的时候,这小老头儿的眉毛,都快要飞了起来,很有一些眉飞色舞的意思,看得出,对于苏晨曦,这个老管家很疼爱。
苏府地家院不大,模式也与柳一条在长安的那个宅子相似,前中后,三个院落,每个院落又分为数个小院儿,院子里面布置得有花有草,很是别致,只是现在还处在冬季,草枯树秃,显得有些萧条。
在苏安的热心带领介绍下,柳一条挑选了一个离近书房的单独院落,院子里有三间厢房,一主两侧,房间里干净整洁,家具齐全,属于那种铺了被子就能入住的上房。清静,舒适,比之在祥和居,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去,柳一条与张楚楚,对此都感到很是满意。
“多谢苏老管家,以后很长地一段时间里,小子一家怕是都要在此扰了苏府地清净,给苏老管家添麻烦了!”吩咐着小依去收拾行礼,柳一条再一次地笑着拱手,向苏安道谢,以后要在苏府入住,势必要先与这位老管家打好关系才好。而且这一路听得这个热心地老头儿絮叨了半天,在心里面,柳一条对苏安也很有好感。
“呵呵,柳先生莫要客气,只管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里便是,有什么需要地,只管吩咐下人们去做,下人们做不了的,直接着人来跟小老儿说道一声也成,”苏安又着人去提了些炉子和石炭过来,为房子增温,扭头看了张楚楚大着的肚子一眼,轻声对柳一条说道:“柳夫人现在有孕,行动多有不便,身边只有一个丫环侍候怎么能行?一会小老儿再给派来一个,多一个人在,总是多一分保障,反正那些丫头平时在府里呆着,也是无事”
又是一阵无尽的絮叨,不过听着却是很暖人心,对于一个以前从未谋过面容的陌生人,苏安能够做到这样,很难得。
柳一条与张楚楚再一次地齐声向苏安道谢,对于苏老管家善意地关心爱护,很是感激。
“呵呵,好了,柳先生贵伉俪新来,必是有些东西事物要整理,小老儿就不在这里多扰了,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柳先生直接派人来寻小老儿便是。”看到屋里安排得差不多了,苏安知机地打往了话茬儿,拱手向柳一条夫妇说道了一句,便转身离去了“多谢苏管家,苏老管家走好!”柳一条轻搀着媳妇,把苏安给送出了门外,并站在门旁,看着苏安离了小院儿,而后又回到房里,安置布置了起来。
“祥和居,少爷,就是这里了!”从马车上下来,柳砚抬头向客栈的门扁看了一眼,回身向马车上他们家少爷回禀道。
“嗯,”柳二条轻应了一声,掀开车帘儿,与薛礼,张楚闻一同,跳下车来,然后柳二条又伸手,小心地把王彩翼也给扶下。抬头朝着店里看了一眼,一行五人便轻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大清早儿的,在这样的大冷天气里,大多数人都还在埋头大睡,客栈楼下的人不多,餐桌上面都是空荡荡一片,显得很冷清。
“几位客官可是要住店?”正在柜台处烤火取暖地掌柜,见得有人进店光顾,忙站起身向柳二条他们招呼。
“这位掌柜的请了,我们此来不是住店,是为寻人,”张楚闻走到台前,冲着掌柜的拱了下手,掏了两枚铜钱放于柜台,轻声开口问道:“敢问老掌柜,这店里面,可有一位叫做柳亦凡的客官,住在哪一个房间?”
“哦,几位公子也是来找柳公子的啊,”掌柜的不客气地伸手把银钱扒到近旁,上下地打量了张楚闻他们一眼,轻笑着回道:“几位公子来得不巧,那位柳公子今天一早儿,天还没大亮的时候,就已经在小老儿这里清房结帐,带着家眷离开了。”
早上柳亦凡在店门外的那一声巨吼,把这个老掌柜也给吓了一跳,是以,他对柳亦凡一行人的印象极为深刻,即便是没有翻查店内的住房记录,也能知晓他们现在的住店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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