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心疼,这一切不过是陆言的自作自受罢了。
(删减版)陆言只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删减版)恳求结束,换来的却是(删减版)。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意识模糊间只是模糊地冒出来一个想法,为什么秦修书没有来?
可能是无意识地开口喃喃出来了,陆言只觉(删减版)更加可怕了。
最终,昏睡前,他听到了白颜悦的轻嘲:“猜猜今晚过后,秦修书还会要你这个烂鞋吗?”
昨晚言言累坏了
即使昏睡过去,陆言还是觉得身体可怕的律动在不断起伏,他妄想着能休息一会儿,那可怕的东西让他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穿了……但无论如何白颜悦也没有放过他。
直到小腹不正常地微微隆起,他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好像真的被干大了肚子,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alpha啊。
alpha怎么会受孕,那应该是oga的事情……
身后的人似乎是发觉了他的走神,更加发狠地进出着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脑子已经混淆一片了。只有失控的喘息和哭腔在哀求施暴者:“唔……放、放过我吧……”
他听到熟悉的轻笑,如堕天使般低语:“言言以后就是给我生孩子的雌兽了。”
陆言被这恐怖的话刺激醒了。
再睁眼是酒店陌生豪华的天花板,眼角挂着泪痕,来不及去细想,他被一声暴怒的‘贱人’吓得连忙坐了起来。
秦修书来了,因为昨天晚上他给白颜悦光脑设置的定时发送位置,可一切都错得离谱。
满是腥膻气味的房间不需要什么解释,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躯体诉说着昨夜发生的一切,秦修书快气疯了,白颜悦却只是随手披起酒店的睡袍,拧着眉,不耐地啧了声。
他像贴心的恋人一样把床上的被子都裹紧,牢牢护住陆言,血色的眸子这才看向门外无故闯入的不速之客,白颜悦的声音幽幽带着轻笑,他刻意提醒道:“秦少爷这么粗鲁可不好,动静太大会吵醒言言的。毕竟昨晚,言言累坏了……”
如此挑衅的话,自然惹怒了秦修书。
他冲过去将人拽下来,愤恨的就是一拳打了上去,那发怒的眼神是真的想杀了白颜悦,空气中弥漫的eniga信息素彻底失控。
庆幸炎狼早就通知酒店经理撤离了这两层的人,否则大过年的,不知道又要闹出多大动静。
可如此近的距离,白颜悦却像没事人似的,他看向秦修书的目光同样冰冷,仿佛是在看死人一样。白颜悦没有去躲那一拳,硬生生挨了下来,但随即便狠狠一脚踹在秦修书身上,他的力气大得离谱,竟然将秦修书踹得撞倒在酒店的衣柜。
这巨大的声响引来了炎狼,喊了声‘少爷’试图把人扶起来,却被秦修书不耐烦甩开。
秦修书自己站了起来,目光阴戾,心中积攒的怒火和怨气彻底爆发,他怒道:“贱人!你居然真的敢碰他!”
白颜悦眯起眸子,眼底透露出一丝嘲讽,他嗤笑道:“我和言言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言醒来,看到的就是眼前的场景。
一阵迷茫后,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事已至此,他该怎样面对这混乱的局面?
先……先穿衣服吧,他的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就连可怜的r尖也红肿得厉害,仿佛成熟的果实,散发着糜/烂的味道,实在难以见人。
趁两人还没发现自己醒了,陆言悄悄地挪着屁股,打算捡起地上的裤子套进去,可双腿发软,股间还残留的东西流至大腿。身体一僵,陆言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羞耻地夹/紧/双腿,难以想象昨晚的东西到底进得多深,只感觉肚子都快被撑满了……
这微小的动静自然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陆言裤子还没穿,就先被拉入战争。
秦修书先开口,命令感十足:“陆言,过来!”
他向来只会以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陆言,何况这次的事情,从始至终都是陆言自己没保护好贞操,竟然蠢到真的去和姓白的家伙发生关系。
秦修书只觉快抑制不住内心的施暴欲了,他只想把陆言带回去,干脆关起来,永远也不要再和姓白的见面了!
面对秦修书释放出的危险信号,陆言不想也不能过去,他肚子里似乎装满了浑浊的米青,光是站起来就十分困难了。
真的走的话会流一地吧……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陆言根本不敢走过去,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逃离这个地方。
秦修书等了会儿,见陆言迟迟不肯动作,看过来的眼神逐渐幽怨,淡绿色的眸底尽是不满,他不明白陆言还有什么好迟疑的?
相比起秦修书高傲的态度,白颜悦却像是看穿一切,温柔的走了过来,他轻坐在床上,抓起陆言一只手抚上了自己受伤的脸,声音有些发颤,一下子都没了刚才强势的气场,宛如受伤的小动物委屈巴巴渴求主人的关爱。
陆言知道他要开始表演了。
果不其然,白颜悦的眼泪立马就滴落下来,他的声音哽咽,但每个字都说的非常清晰,漂亮的薄唇吐露受到的委屈,唇角的弧度却藏在酒店暗淡的灯光下微微勾起:“秦少爷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还骂我下贱,是不知廉耻的人,可我跟言言明明就是两情相悦,就连昨晚……助兴的药也是言言主动买的,我本来也以为只是吃顿饭,没想到……”他说着,哭腔变成了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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