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不解:“典山和何氏联合关居狼什么事?”
温言回答:“odbp组织是何氏创办。你再想想,居狼是不是就是那个组织的人?”
“我操!”安之明了,他低声怒道:“不是!我说你们游戏策划是不是闲得?那结局都内定了,还让走这些过场干嘛?”
温言觉得安之说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我们也是社畜,不好说不行啊……总之,结局不重要,重在参与。”
安之瞳孔骤地锁紧,“行。等出去我俩打几局匹配,我从中作梗,来个十连跪,看你还跟不跟我说重在参与。”
“别啊——”温言忙好话道:“我这不跟你进来,一起体验了嘛……我可拥有上帝视角,相信我,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安之眉峰一挑,“你也跟我一样是反派?”
温言摇头,“我是姻缘神,专门为男男女女牵线搭桥,顺便看看他们卿卿我我。”
安之鼻头一皱,有点嫌弃地眯起眼睛,“咋这么猥琐呢……”
“甭管这些,你记住我刚才说得话。厌你者,爱你者,都不可信。”温言往安之衬衫口袋里塞了张纸条,“这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事再找你。我要去体验体验当神仙的日子,走了。”说罢转身而去。
安之急道:“说好帮我的呢?——!”
温言头也没回地摆摆手。
安之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呐!”
温言往安之上衣口袋塞纸条的动作,被居狼看在眼里,准确来说,他们刚才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在眼底。
他扫一眼那女人的背影,跳下树,脚步轻点地面,走向安之,低声问:“她好看吗?”
“他有什么好看的。”安之果断回答。
居狼又问:“她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没有。”安之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真的?”居狼的眼睛如同两汪清澈山涧,眼底倒映着安之。
没有逼安之非说不可,但说谎者心虚,安之被他盯得心里紧张起来。
安之脑筋一转,抬手按住太阳穴,脚步踉跄,呼道:“哎呦……哎呦……”
居狼立马慌了阵脚,立马上前扶住他,“怎么了?”
“我有一毛病,就是你这么看着我,我说不出来话的。”
“我怎么不知道。”
“哎呦……我们才认识多久……”安之回忆昨晚看的游戏资料片开始了胡编乱造,“我曾经被污蔑而死,死前在黑暗中受过折磨,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我记得他们的眼睛,就像你这样盯着我,逼我认罪……”
居狼心底一痛,“那我?”
“你看别处,就是别看我。”
居狼转身照做。
“不对不对,你要这样。”安之心心念念着他的令牌,直接上手在他腰间调整,不一会儿,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令牌!
安之乘机将令牌抽出,叮嘱到居狼:“你先等我缓一会儿啊。”
居狼听话地发出一声:“嗯。”
安之把令牌收回口袋里,偷声道:“笨蛋。”说罢,往人群中跑去。
居狼原地等了很久,没等到回答,转身看去,安之已然跑至灯火阑珊处,白发飘洒与星河穹苍纠缠不清,很是醒目。
他神色漠然,摸了摸腰间,转身与安之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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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诡异木箱
安之得了居狼的令牌在街上走,脚步轻快,心里却慌得很——这边任务没个头绪,那边又要提防典、何两氏。
他对温言刚才的话怏怏不信,觉得居狼不是那种喜欢玩弄猎物,低趣味的人,但又不得不信,毕竟温言是游戏策划。
再说,小喽啰都能掐死他,他能干嘛啊?
“哎……”安之长叹一声,“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举起令牌,路灯下看着非常莹润,“不亏背靠何氏皇族,组织令牌都是翡翠做的,啧啧啧。”
话音刚落,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听声音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老师说我们不能欺负弱小!”
另一道声音传出,依然稚嫩,但饱经世俗浸染,流里流气的,“老师还说你爸是大好人呢!好人还拉我爸爸去坐水牢?我看是会骗人才对!”
“我爸爸就是好人!不许你说我爸爸!”
安之嘴角闪过一丝讽然:又是一个把老师说的话当真理的小朋友。
他心里这样想,脚步却转向声音传出的方向而去。
“那好,不说你爸爸,但这畜生吃了我掉地上的一块肉脯,你打算怎么办?”
“掉了地上的东西已经脏了,被吃掉又怎么样?”那小孩语气里透着不解和无辜。
“这块肉脯是我花钱买的,掉地上也是我的,我没允许它吃,它就是不能吃!它脏不拉稀,见人就蹭,新买的鞋都被蹭脏了!这可是x牌的限量款!”
安之赶到时只见那小孩与稍大的孩子面对面站着,小孩身后躲着只小狗,正瑟瑟发抖。
那小孩养得白白胖胖,小嘴噘起,双手抱胸,颇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他用稚嫩的童音不屑地吐出四个字:“破烂一双。”
如果心理活动也能在脸上表现,安之绝对是位表情包大户。
比如他现在就很讶异而又无奈:这小孩怎么这么看不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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