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切刘元浑然被蒙在鼓里,依旧挺着紫黑肉吊就着太监口水以及倪婵骚水做润滑噗嗤噗嗤操的起劲。
听到自己的皇后居然如此不顾礼仪廉耻骚叫着要吃够男子肉棒,毫无贞淑品行,放荡的如八百年没碰过男子的欲女一般,和从前保守知礼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刘元神情陡然严肃,似有不满之意。寻常略有脸面的女子尚且做不来这淫态,更何况是作为天下女子之表率的皇后?刘元不禁又想到倪婵之前所问若她也有了不止自己一位男子,自己又当如何?刘元越想越不安,难不成这妇人真生了觊觎其他男子阳物之心?如今皇后已到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若自己这个皇帝再不加以规束警示,难保这妇人不会做出偷欢之举,刘元绝不允许这种有损自己帝王尊严及脸面的事情发生!
“婵儿怎可如此骚浪!你平日的女规女训都到哪去了?!皇后又该当如此吗?”刘元厉声斥责,接着愤愤的将倪婵紫红水润的黏腻骚穴从自己胯下抽离,将这白皙丰盈的诱人女体推倒在地,怒目而视。倪婵与郑氏不同,郑氏乃卑贱宫婢出身,言行淫乱自己尚可接受,甚至因她骚媚大胆让自己做起这事来会更加兴奋。但倪婵作为自己的中宫皇后,就该克己守礼连在床上也不能有例外!她的一言一行都与皇帝紧密相关,代表皇帝面子,绝不可失了分寸!
倪婵做的正舒服时突然被刘元大力推倒,臀肉嗑的生疼,估计会变的紫青。倪婵痛极,搞不明白这糟老头子老不死突然间抽的甚么疯!?都说帝王之心难以揣摩,刘元自打当了皇帝就和从前完全不同了,明明先前还不顾她意愿强硬插穴,现在又突然莫名其妙生气推开自己,当真有病!什么女规女训?在床上做的忘我之时谁会有闲心去守那些东西!?此乃人之本性!正常反应又何须压抑?!这老不死的入那宫女穴时倒是骚话不断,反而她说出一两句淫话就甩脸子出言说教!还对自己动上手来!他到底哪来的道德立场说她?若自己这般算骚浪,那这死老头又算什么?荒淫畜生么?
刘元看倪婵一脸痛色,也不心软冰冷道:°朕罚你用那处夹笔抄写女戒一百遍,好好记住教训!”说完,暴躁的皇帝抓起桌上纸笔,将地上正对自己的倪婵摆弄成双手向后撑地,双腿大张,小穴挺起的羞耻姿势。随后一把将白纸拍在女人屁股底下,握紧毛笔就要塞入那流水不断的桃源蜜地。
倪婵因惧怕皇帝不好当场翻脸,只好忍着不适任由刘元肆意折辱,心里早把这快入棺材的老死鬼咒骂千百遍!同样是淫玩,赵升可比刘元这变态会尊重人多了!
“你这阴唇怎的这般红?似乎是被颜料印上去的?”刘元疑惑的伸手去粘那抹红,指头捻了捻,似乎是女子常用的口脂?
倪婵心脏猛的一滞,身子僵硬,大脑瞬间空白,但没过一会儿就斟酌好了答案,从容解释道:“臣妾只知这唇脂膏子涂在女人上面的嘴上嫣红夺目的好看,却不知涂在下面的小嘴上又会是何等景色,故才大胆一试,陛下可还喜欢?”如此扯谎,倪婵自然心虚紧张。小穴整张缩起,似要遮掩其偷吃罪行,一颤一颤的留着可怜泪水,等候皇帝夫君发落!
刘元咽了口口水,眼睛根本无法从那两片涂了红脂淌着浓稠蜜液的骚阴唇上移开,原来这女子唇脂不光能涂在嘴上,还能涂在这里?妙哉妙哉!当真是令他大开眼界!一饱眼福!
“甚是淫艳!只是婵儿身为皇后不想着如何以身作则,遵循妇道!倒是生了这许多淫思臆想来!你平日的女戒女训都学到逼里去了不成?”刘元毫不留情一下将那笔杆捅入骚洞一大半。
倪婵噫的仰头,紧紧夹紧穴口,哀吟不已。穴内肉道紧紧包裹这细长异物,已经完全被压成了笔杆形状,一股一股的莹亮蜜液被挤出骚孔。倪婵拼命想吐出这折磨人的东西,却奈何笔身光滑,又有爱液滋润,非但无法将其挤出,反而更令其畅通无阻的随意进出自己小穴。
“现在就将女戒背来!下面也别闲着,给朕写仔细点!一旦朕发现你字迹潦草或背的卡顿,朕就狠狠扇你这对大骚奶!给朕精神着些!”
倪婵欲哭无泪,这老东西就是存心凌虐她!可怜自己这皇后当的真是憋屈!这老东西最好别有瘫床上的一天!否则有他好瞧的!
“皇后还在等什么?没听到朕的话吗?”刘元眼里迸射寒光,愈发无情。
倪婵无奈只得直起身子,稳住平衡,控制骚洞媚肉箍紧笔杆,寻着记忆费力写了起来。
“卑弱第一。嗯~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哈嗯~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啊~”倪婵娇声细喘,吃力背诵。身下蜜穴也不敢懈怠,夹着毛笔,斜扭肥臀,落笔的一刹方知这有多难。压笔时因着笔身湿滑,难以夹牢,伴随咕叽一声那笔竟又往骚洞内入了三分!差点将整支毛笔都吞入小腹!
倪婵大惊,只得放松小穴,控制穴内骚肉吐出半截毛笔,如此这么一分心便顾不得继续背诵,说道“而斋告焉”时便卡住,不再继续说下去。
刘元脸一黑,大掌毫不留情的上去狠扇倪婵左边肥奶。
“啪!”倪婵胸前一坨圆肉瞬间红肿,浮现出五个指印。
倪婵啊的一声,骚穴猛缩,居然又将那笔重新吞了回去!
“而斋告焉之后是什么!?背不出来,朕把你这两坨大骚奶子给扇下来!”刘元粗声厉喝,脸拉的骇人,但胯间龙根却是越来越粗硬,龟头马眼处还隐隐有几滴精露溢出,顺着棍身流到两颗卵蛋上,滴到地板。
“哼唔~”倪婵胸前痛感过后便是一种火辣辣的酥爽感觉,使得她忍不住恍了恍两坨骚奶,试图缓解那火烧般的灼热感。奶子着火,骚穴出水,当真是水火两重天,弄得倪婵愈加渴望能够用粗长肉棒猛捅一番,好释放体内邪火…
“卧…卧之床下,明其卑弱,哈嗯~主下人也。弄之瓦砖,咦哼~明其习劳,主执勤也。”倪婵费力坚持着说出后面一段,希望消除刘元怒火。当真难熬极了!小骚穴明明十分想要吃坚硬灼热的大肉肠,偏偏脑袋里还得寻思一堆乱七八糟的女戒内容!欲念和理智相互对抗撕扯,不消片刻,倪婵整个人都开始吃不消累的的满身大汗,双腿都开始忍不住打哆嗦。
刘元见倪婵在此等情况下还能听从自己的话,将女戒顺口背来。脸上总算开始回暖,渐渐有了些笑意。
“不错!婵儿做的很好…”刘元嘴上夸赞着,双手手指缓慢拨弄滚动两坨奶肉之上涨乎乎硬挺着的大肉粒。
“哼嗯~啊…”奶头又酥又痒又舒服,连带着倪婵的柔软穴道也开始分泌更多淫液,顺着笔杆缓缓流淌,滴落在纸上,晕出一块块深色印子。
“那么朕来考考你,何为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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