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谢纯拧眉,开始重新考量去不去这件事。
如果是阿就想去玩儿,她陪一陪也不是不可以。
闻就摸一下衣服就知道这礼服少说一百万,另一个包裹里的恐怕也差不离。
要是把这两件衣服当了,比他加班来钱多了!可是如果他们有骨气点不去参加宴会,就该把衣服和请柬退回去!可是他觉得这钱太好赚了,只要去晃一圈,孩子的奶粉钱就来了,何乐而不为?
几百万,去溜达一圈,他可以!
谢纯看他眼巴巴摸着衣服,眼底似乎有点点有仇,她无奈又气恼道:“也……不是不可以。”
或许,去一趟也并没有什么坏处。
反正,谢纯再多的原则,到了闻就这里就变成了没原则。
闻就顿时眉开眼笑,往她脸上吧唧一口,喜滋滋道:“阿纯,你别难受啊,你要知道,咱们干完这票,就能专门给宝宝买个婴儿房!奶粉钱都不用愁了!”
“……?”
谢纯自从跟oga交往后过得蜜里调油,闻就是没谈过恋爱,可主动得不行,有时候她真感激闻就的主动直白,但是像这样突然亲吻脸颊,与热恋中的小情侣别无二致,有时候反而让她耳根微微发烫,莫名羞耻起来。
她没衔接上频道。
他脑瓜子一天到晚嗡嗡嗡的,到底在想什么?
这么叫,干完这票?她怎么觉得他们是去干坏事的?怎么还跟赚奶粉钱扯上关系了?
闻就双眼放光,拍拍她肩膀以过来人的口吻道:“社畜人!赚钱不磕碜!你要知道,幼稚的人会因为年少气盛掀翻资本家的桌子,但是真正成熟的人会为了五斗米折腰,过好狗比日子!”
谢纯失笑,没说话。
闻就一点不觉得羞耻道:“这两套衣服凑一凑少说两百万起步,我的彩票五百万,你送的项链三百万,这两套衣服我找个渠道卖出去少说一百万,但是这衣服是别人送的,咱们不去就不能穿,也不用,既然要卖我觉得我们得发挥他的职能再卖。”
谢纯:“……?”
闻就侃侃而谈:“所以,我们得穿到谢新城跟前晃一晃,然后再回来卖。”
谢纯:“……”
从未设想过的赚钱道路,突然……增加了?
闻就将头埋在礼服里嗅了嗅,笑逐颜开喟叹道:“啊!金钱的味道。”
似乎怕谢纯不想去,他抬头冲她愉快强调道:“我们干了这票,就全款买房吧,不用贷款,也不用担心失业偿还不起贷款成法拍房,以后咱们就有遮风避雨的地方。”
“为什么,”谢纯看他每次说起买房眼睛里熠熠生辉,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抚了抚他的脸认真问:“那么想买房?”
闻就严肃道:“买房,是当代社畜内心深深的痛!”
“那你今天不加班,可以留在家陪我了么?”
谢纯骤然觉得去一趟宴会,能换闻就呆在家好好陪她,似乎也不错。
“不行!”闻就义正严词拒绝:“蚊子再小也是肉!”
谢纯一点不想他加班,抓住他手腕认真道:“你就不能陪陪我?这是我们交往第二天。”
“我上班时间给上班,”闻就也有点舍不得恋人,可小钱钱在召唤他啊,他也舍不得小钱钱,所以他挣脱他手把礼服塞进她怀里,急急忙忙朝外面跑:“下班时间全部给你好不好!”
谢纯抱着礼服额头青筋冒了冒,又气又好笑:“我……”
偏偏闻就为的还是他们两人的未来,她不能随随便便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现在她跟遭包养的alpha似的,一点都没用。
看来,还是得找机会跟阿就坦白。
不过这回谢纯学乖了。
她,也决定加班!名正言顺的。
下午六点,南斯拉夫酒店。
酒店门口人声鼎沸,八卦娱记激动无比等候着,闪光灯不要命“咔咔咔”拍摄着来宾,这些来宾不是名门贵族就是业界巨擘,消息灵通些的老娱记会跟新娱记一一科普,随口八一八这些人身上的奇闻异事。
“就一个满月酒,谢新城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么?”
“跟聂尔白结婚就兴师动众,堪称世纪婚礼,足见这位大人物对妻子的宠爱。”
“哈哈,你怎么没提提谢新城娶自己嫂子?”
“聂尔白在圈子里算数一数二的美人,就算是谢经略在,估计也不会差哪儿去。”
“不过,最近小道消息,说谢经略的女儿谢纯,也是谢新城跟聂尔白偷情生的。”
“这可是个大新闻!”
“传闻,都是传闻,谁知道真假,不过谢纯早就脱离谢家,现在啊,这谢家最焦头烂额的恐怕是谢瑜。”
“谢家继承人谢瑜?”
“聂尔白生了这个小的,看谢新城目前对聂尔白的宠爱程度,谁知道会不会爱屋及乌,换继承人?”
“……”
在娱记嘴巴叭叭个没完时,他们口中焦头烂额的谢瑜正在宴客厅里招呼客人。
她面上言笑晏晏,斯文有礼,一举一动尽显继承人胸襟风范,心底却不耐烦得很,恨不得砸了筹办半月的满月酒,对新生弟弟丝毫感情也无,甚至能感受到强烈的威胁感。
特别是宴会上宾客全部注意力都在弟弟谢意身上。
这让她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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