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偌大的别墅主卧才能放得下半径13米的圆床。
猫窝一样的天鹅绒柔软边缘,让周竟卿将她推倒的时候,他们两人整个都跌进了里面。
周竟卿不劳动她,只是这次实在不温柔,对着她的贵价衣服裙子,猛烈撕扯,生拉硬拽,像在发泄没来由的愤怒。
周竟卿的确是在发泄煎熬,不是因为她昨天晚上到早上一直没有理会他,也不是不想让她独当一面,而是生怕别人看到她的优秀和美丽,欣赏她赞美她的时候,她没有想到自己。
好在他心里有多少愤懑,还可以让她感受到,而且她在感受的时候分明是满意窃喜地粗喘着,脸红着同意的。
虽然她说的是“不要”,但语气自己还是分辨得出。
热烈的情绪在汗水中释放冲击,陈默好似很高兴,脑袋颠来倒去的,还不忘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对着他的耳垂吹气,“周竟卿,我有点爱你。”
周竟卿的瞳孔如猫,急剧变化中,他用极其霸道的哑声说,“不能只有一点,马上改口。”
陈默感受到了,她还不如不说呢,说完自己更要没活路了。
连忙改口,“很爱很爱,很多很多,求求了……”
陈默想多大的人了,说这句话真的是害臊了,似乎越是羞涩,做这种事就越有趣味。
周竟卿最懂这种言语上的挑衅调戏,知道怎么拿捏她,把她变成一团软软的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所以说她说不要,真的是假的。
但他怎么就不累呢?
周竟卿,“我说过你的生意谈成,要帮我实现一个愿望,你先答应好吗,好吗。”
陈默只想让他停下来,“好好,我答应,我答应。”
声音都已经混淆在气喘中。
周竟卿压着嗓,紧紧环着她,眼中燃烧着,“嫁给我。”
承诺
周竟卿拥着陈默, 再低眸看她时,借着窗外午后的阳光和树影斑驳,瞧见她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她方才听清了没有。
陈默方才正在兴头上, 就算让她给出金山银山, 甚至盖章画押她都会答应。
现在她是吃干抹净的狐狸,舔舔嘴角趴在自己的大尾巴上睡觉, 十分餍足。
周竟卿真是太好用了!
只是等冷静下来后,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脸上, 她仿佛梦到周竟卿说, 要她嫁给他。
再然后她的梦变成一个恐怖故事。
周竟卿和萧明立的脸重合, 他开始不回家, 自己挺着大肚子,躺在无人照护的多人病房,突然间痛到呼吸停止——
陈默猛地醒来,眼睛望向外面的树木, 恍惚间觉得上面有个鸟笼, 有个鸟儿在里面嘶喊着要出来,她揉揉眼睛再一看,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鸟巢。外面一声响动, 鸟自由地飞走了。
所以周竟卿对她来说, 是笼还是巢呢。
陈默推了推他, 周竟卿本就没有睡, 只是合着眼在思考什么。
现在他睁眼, 似乎还有些紧张。
陈默问:“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说了什么?”
周竟卿心下一沉, 没直接回答。
陈默:“我刚刚做噩梦了, 梦到你说让我嫁给你,我答应了, 然后你的脸就变成了萧明立,天哪太可怕了。”
周竟卿绷着脸:“我不是萧明立,你不要做这种梦。”
陈默摇摇头,“太真实了,我一下子肯定忘不掉了。”
周竟卿压抑着叹息。
但他不是个会退缩的人,为达成目的,他总要想办法。
他只好再要她一次,从后面抱着她亲吻她脖颈,强迫她把刚才的噩梦忘掉,并种下一个好梦。
周竟卿:“闭上眼睛。”
陈默哪里会不听她的。
这次他很柔和,一边说话,一边出其不意给她一次快乐。
“你如果喜欢这里,我们婚后就住在这里,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陪你一直住在你家,我把野苑山林卖掉,再买新的我们搬进去,就是夫妻共同财产。我不会和你签婚前协议,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你哪天真的讨厌我想离开我,将来你都一起带走。”
“我没出过轨,南南的妈妈可以作证。离婚后我没找过任何女人,你是第一个,我也想你是最后一个。我待你的儿女视作亲生,和南南一样,绝对不会有二心,我将你母亲当我母亲,好好奉养。我不会阻止你工作,你想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做大做强,不会让你退缩,我为你做后盾。”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周家的人不喜欢就不来往,其实有些事我当时第一次做丈夫,也没有做好。那时候我一厢情愿,以为只要我在企业里做得好,在我爸妈面前有了话语权,我老婆就能挺直腰板。这一点当时没做到,但我现在做到了,你绝对不用对他们卑躬屈膝。”
“如果你还想要孩子,我们就要,不想就不生。如果你想和我再生一个孩子,我准时陪你产检,从怀孕到出生,我帮你准备好吃的,好用的,生产的时候握着你的手,出生后不用你换尿布,我不假手于人,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往后我们一起努力,我们把家里和外面的摊子一起经营好,到退休的时候,把这些摊子分给所有的孩子,我们可以像父母一样去冷湖老宅,也可以出去看看大好的风景,国内国外,去哪里都行,我帮你做行程,订机票酒店,嗯……还有什么,暂时想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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